第四章 水的旋律（7/10）

他小心地把莲蓬放在水下，慢慢地，久久地摩擦着她修长的大腿。她的膝盖弯曲，圆滑，敏感。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最后把莲蓬塞在她的脚趾间。

他转过身，用空下的一只手调大的音量。

她感到水流正逐渐退去，她呻吟着，扭动着，努力着要留往它，迎向它，但是它不断退落，直停在她的趾间。

水在脚趾缝泪泪流着，摩擦着那里敏感的表皮，使它有规律地颤动着。水流暖暖的，拍打着，轻弹着她，她感到两腿间麻酥酥的，唤起了她的欲，她的蒂颤栗着，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水流好像善解意，它又重新流向她的身体，它离开脚趾间的狭缝，冲向她的小腿，她的大腿，回旋在膨胀的唇边，环绕着她的蒂，紧接着水流又转到另一条腿上，顺着大腿的曲线，丰满的小腿，再次退回到她的脚趾。

就这样一遍一遍，周而复始，他极有耐心地在水下晃动着莲蓬，沿着她腿的廓上下滑行，他的皮手套被水浸湿了。她扭动着身躯，水溅在黑色大理石浴缸的两壁上。他的撩拨延长了她的快感，她更加迫切地等待着那令震颤的美妙的一瞬。

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颤栗着，跳动着，渴望着，欲火吞噬了她。她浸泡在温暖的，诱的水里，她的脚趾似乎变成了蒂，她的蒂又好像变成了脚趾，她恍恍惚惚，迷迷朦朦，十个，不，十一个微微突起的团在颤动着，似乎要发泄出蕴蓄已久的欲望。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她感到咸涩的海水已没上了额，波猛地敲打着她，把她推上坚硬

的黑色的海岸。

她听到乐声渐止，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一艘豪华的游艇正准备停泊，向岸边抛出缆绳，缆绳太短，够不到那。

他想，也许没有比这首更合适的音乐了……他微笑了一下，又把莲蓬放在她的两腿间。

哗哗奔泻的热水冲击着她，汹涌的水流拍打着她的蒂，应和着水流的撞击，她有了反应，道内壁也在震颤着。水花飞溅，出来的热水以更快的速度敲击着她，发出更大的响声。

乐曲最后的音调响亮悠长。他紧紧地握住莲蓬，冒着蒸汽的热水更猛烈地涌出来，在她的唇上，接着他又把水龙拧大。

水流就像脱僵的野马，狂不羁地泄而出，势不可挡，它拍打着她的蒂，让她癫狂，让她迷，让她体内的欲流好似体外的水流一样汹涌跌，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从未有过如此销魂的快感。

他知道她的欲火会不断的燃烧，她会一遍遍体验高的快感，甚至会诱使他去挑逗她，但是，唱片已到了尽，一曲已经终了。

他俯身在浴缸上准备拿开莲蓬，突然指尖一阵颤动。他己习惯了经常出现于梦中的幻觉，便没有理会指尖的感觉，伸手拿过一条大大的，松软的白毛巾。他弯下腰轻轻拨开浴缸上蔫水流走的机械装置，然后他等在一边，看着水缓缓流走。她的皮肤被热水冲泡和被欲火灼烤得发红，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被水浸湿的发随着正在流逝的水上下起伏。他望着她，她的丰满、滑润的房依然高高鼓起，小腿上诱的肌仍在微微颤动，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推开骚动的念，解开她手腕上和脚踝上的丝绳，把她里在浴巾里，抱回到床上。她从沉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弄不清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她脑中仍残留着刚才欲的记忆，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她舒适地蜷伏在毯子下，很快进了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帘，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厚厚的乌云翻卷着，远处的山峰在霆里依稀可见，云越聚越多，预示着将有一场风雨。来的正是时候，他想。

他返身回到浴室，轻快地擦浴缸上的水迹，他把四根捆绑过弗兰卡的丝绳装进袋里，接着又抽出唱片，犹豫了一会儿，又回到卧室。她的胸紧贴着一只枕，像是拥抱着自己的。她的手指修长、优雅、紧抓着枕，靠在她温暖的身体上。他未加思索地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

离开屋子。

他下楼走到大厅，厚厚的地毯压抑住了他的脚步声。他在塞雷娜的房间门徘徊着，最后还是离去了，他还没准备好应付她的话。

告诉她什么？她对音乐有敏锐的反应，这个孩，这个小提琴手，她妖烧，耽于声色，饱蕴着欲，她可以把这一切表现在音乐上，如果她知道如何充分凭借它，依赖它，那会怎么样呢？

他感到烦躁不安。那种不同寻常的能量，那种促使他进她房间的平静心态己离他远去，任他疲乏却坐立不安，任他恼火却无可奈何。

要是在过去，他会轻易地拥有一个，随意地去撩拨她，他的手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释放出令震颤的欲。他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伸展开又握成拳。这不过是简单的条件反。他知道，他的手再也不可能复原，再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