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次试演（9/10）

地说，她的眼睛扫视着屋里的一切，黑色的晚礼服堆在地上，穿着狭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

“你有没有告诉弗朗西丝卡小姐我们计划的细节，以及我们兴趣的所在？”她试探着问了一句，便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但愿夏娃在透露底细以前还没有完全冲动。

“我正准备谈这个问题，”夏娃回答得很圆滑：“你既然来了，何不接着谈谈呢？”狡猾的夏娃。萨莉挺起肩，走进房间，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坐在椅子上。她翘起二郎腿，飞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弗兰卡身上：“我脆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正在寻找……”

“下一个演奏家？”弗兰卡了一句。萨莉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你已经说……”

“好了，这事很明显，不对吗？”弗兰卡说：“——公司的两个高级星探在弗莱施大赛上出现，还会有其他什么事吗？最近，——公司有许多事引起了公众的注意……不会都是好事。你们需要新的轰动一时的物，比如像我……”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还不只是这些，”萨莉慢悠悠地说：“事要比这复杂得多。我们正在寻找一位天

才……这位天才应该有着和米卡一样的天赋，他能够通过古典音乐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观众，让他们如醉如痴，极度亢奋。而且我们希望米卡能接受这位天资很高的，然后加以培养、训练，并传授其高超的技巧。”

“谁？”弗兰卡问，声音有点发抖。

“米卡！”萨莉点了点，回答道。

“要是那样，”弗兰卡极力稳住绪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

“太好了，”夏娃轻轻地说：“我想你会乐意的。”

“但是，况比较复杂，”萨莉说着，生气地瞪了夏娃一眼：“抛开技巧高超不谈，我们挑选的这个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率真的，迷的魅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马克斯向米卡推荐的理由，主要也靠这一点。”

“这样的话，”弗兰卡考虑了一会儿说：“就让我去试试吧。和米卡学琴，是所有小提琴手梦寐以求的事，谁都会为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的，我可以想法使马克斯确信我有着……感的诱惑？纵欲的能力？对古典音乐的感悟力……还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亲的，”夏娃柔和地说：“你太心急了。我们得到一个参加决赛者的名单。不然的话，你首先必须说服我们，让我们确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马克斯明天就要动身去内瓦了，”萨莉不客气地打断了夏娃的话：“我想你该去找他一下，同他谈谈计划的事。我们个的推荐意见等演出结束后，经过适当考虑会提出的。”

“这就是你们的首选对象？”第二天早上，马克斯翻看着琳琅满目的宣传照片，问道。

“她是我们名单上的第一位候选，”萨莉纠正道：“我和夏娃都觉得还需要做更仔细的搜寻和研究。”她补充说，有点不太自信，也许夏娃比她更有说服力。

“给我谈谈她的况。”马克斯坐在她办公桌的边沿上。

“她的名字叫弗朗西丝卡，她更愿别叫她弗兰卡，”萨莉开始介绍：“她五岁的时候便学习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卢塞恩举行的国际音乐节上露角，还没有老师指导过她。”

“不简单，不同寻常，”马克斯评价着：“但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有这么一个？”

“噢，去年，米卡的那场意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时间。”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演出。有一张她留德时某唱片公司录的唱片，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室了。她到处拜师，成名很不易。夏

娃已为你准备了一份名单。”她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

“她确实很漂亮，”马克斯说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赏她喉咙的曲线和高耸突出的房。“不过，她是否有那个？”他问道：“魅力，迷的诱惑力，是不是很感？”

“噢，她完全具备。”萨莉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间进弗兰卡化妆室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感，风清万种，不过她可能不太容易对付。”

“也许，那样更有味道，富有挑战。对米卡也是一种挑战。我不知能否说服他接受这挑战，”马克斯说，他的眼睛仍注视着照片：“其他怎么样？”

“似乎没有可用来打动米卡的东西，”萨莉有点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浏览一下材料和听听唱片呢？她一小时左右后会到这。至于其他，也不会有其他。我和夏娃会在你去内瓦期间，继续把这项工作做下去。”其实夏娃早就决定了，她的态度想更快……

一小时后，弗朗西丝卡到了，像一把旋动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披着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