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奥格沃河和酋长的女儿(5/7)

“海蒂!你不可以……”玫罗丽心想,到现在为止,海蒂已够好的了。可是其他女人要做这种事,还是会使她觉得诧异。“你做了吗?没有吧!”

海蒂的眼睛睁大了,带着一副挖苦的表情

“我会说出来的。我记起在英国时,你是如何逼我的。

不这样的话你不会说的,假若你告诉我,你同基瓦之间的事;我也告诉你,我与莫法塔在一块做些什么。“海蒂停了下来,用舌头舔舔嘴唇。”我想是这样的。还有当乔那森看到你们两人在一同跳舞时,脸上那愤恨的表情。我想他不可忍受,看到其他男人钦慕你。““他正忙着向酋长的女儿示爱,哪能关注到我。”玫罗丽尖刻地说。

“有时,小姐,你看不见鼻子底下的事。假若你可以原谅的话,我敢打赌说乔那森已经同酋长的女儿好过了。然而我敢打赌说,他仅仅是把她看成了你的替身。”

玫罗丽哈哈笑道:“你这可恶的海蒂。乔那森的心思似乎没有你不清楚似的。”

“你不这样想吗?”海蒂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肯定是对的。你等着瞧吧!看我是不是看得真切。”

玫罗丽哈哈地笑了起来,捉住海蒂,两人扭作了一团。

“唉,海蒂,你实在不可救要了。没有你,我还可以做什么呢!,好吧。我同基瓦在一块做着……”

他们在河旁露营已经两个夜晚了,当傍晚来临时,成群的蚊虫如云般从水面上飞过来。温

多琳非常高兴他们带有蚊帐。

乔那森给了她一瓶难闻的药油,让她涂在露在外边的皮肤上。虽然她一闻到它的味道,就不禁直皱眉,然而她必须佩服它驱赶小虫子的药效。

“要我擦些在你脊背上吗?”乔那森问,他的眼中闪着狡猾的光亮。

“不要,感谢你。”她硬生生地说,“我自己能够。”

此刻,她没穿胸衣和衬裙后,感到舒服多了。然而林中的潮湿和炙热,依旧使得汗水不停从身上的毛孔里沁出来。

罩衣和裙子总是粘在皮肤上,头发湿溜溜的,形成一股卷曲的卷儿,挂在脸上。

夜晚,玫罗丽和海蒂同睡在一个小帐篷中;乔那森同艾勒华两人睡另外一个小帐篷;而基瓦和其他的土人则一同卷缩在岸旁的独木舟上,仿佛可以在星光下睡觉,也非常满意。蚊虫莫非不叮咬他们吗?

每天夜晚,玫罗丽都想读点书。然而油灯发出的光引来大量的小虫子。看到这很多飞虫,她怕得要命。

她紧捂着嘴,不断地用手帕拍打这些虫子。我不可能叫喊的,她私下给自己打着气。明白乔纳森正等着来解救她。

他应当会如何嘲笑她们女人的软弱,特别是她这样争强自诩自己的独立性

海蒂可未有如此好的自制力。

“哟,小姐,你瞧那个怪物。”海蒂指着一条爬进来的蜈蚣“哇哇”地大喊。一条蜈蚣正从帐篷底下爬了过来。“救命!啊,救命!它咬我啦!它有毒。”

为了让海蒂不要害怕,玫罗丽用一个爪耙在床下四周敲一敲,再拨一拨,仔细地检查起来。接着拍打拍打毯子,再四处用脚去踩踩,如此才使海蒂放心,弄干净了虫子。做完这些以后,她再也不想看书了。将书还给乔那森,并与他好好地谈谈书里的内容了。然而,这个时候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她不想把事再弄糟了,因而还是尽量地先避开他再说。

“我还是喜爱我们在第二个土族村庄中过的夜。”海蒂低声抱怨着,拿起一个毯子捂在头上。

海蒂睡着后,有一只小虫子爬入了她的耳朵中。玫罗丽只有又必须听她一阵抱怨。夜似乎十分的温长,她差点没睡着,心被非洲晚上的躁动弄得纷乱不安。

一开始,她听见了一些动物死于凶残的利齿前发出的惨鸣声。然后,动物战斗时血腥的嘶吼声,划破了这晴朗的夜空,声音长久地回荡在这一茫茫的平原大地上。快要黎明时,在帐篷的旁边,传来一大堆的“叽叽”声,她从从床旁抓起乔那森一

定要她留下的莱福松。然而,声音又消失了。

到了早上,因为缺乏睡眠,玫罗丽两眼发红,眼眶深陷。她开始认识到非洲的两面性。它是壮美的,也是使人敬畏的。这一切都使她兴奋不已。但是,危险也出现过,在这一安静的外表下隐藏着野蛮和死亡;凶残和无情。就如乔那森———在某些程度上,乔那森也是如此。非洲就是一块柔和的爪子般的大陆。

她也开始感觉到,这种特性与她自我本性的另一面,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这一发现使她感到不安,但是,又必须去接受。

乔那森拼命地摇着桨,胳膊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每次划动,都鼓了起来。陡立的山岩矗立在河的两岸,似乎会随时倾覆下来。

木桨击打着水面,溅起粒粒水珠,玫罗丽瞧着摇动着的木桨,心绪泛起一阵阵涟漪。

乔那森把货物用帆布包里得非常严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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