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2/5)

生中最奇诡的经压,我的语气也不觉变得有那么些遥远:“那一晚上是老人第一次转过头来正眼打量我。我也没想什么,哪知道过了几天,老人家突然叫我过去一起陪他喝酒,讲起了一些他从前的经历。”

“那位老人家……每天都要喝,一定也有自己的伤心事吧。”

女王殿下的小脸虽然烫得发烧,眼神也变得朦胧

而迷离,可是思路却还算清楚,努力地听我讲着故事。这样也好,不然我讲完了她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可就不太好了。

“对。他说他之前有一个很好的兄弟,而他也拜在他兄弟的父亲门下学技术。出师以后他们到东京闯荡,还没成名就喜欢常来这家老店里吃晚饭。可是后来,可能是由于他的天赋和运气都要比他的兄弟好上一点点,他的名声始终要压过他那兄弟一筹。”

“……他的兄弟后来是不是心里不平衡?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老人家的事呢?呵……你们男人便都是这么龌龊……我可是……看多了……”

阿墨喃喃着,终于仿佛支持不住了一样趴倒在了桌沿上,同时也给我送来了一幅乳香四溢的诱人图画。

“嘿,你师傅是怎么样的人,你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嘛……”

我一面暗想,一面继续说道:“他兄弟父亲教下的那门技术有个规矩,以前祖师爷留下了一套传家宝,每代都必须由最杰出的大师保管这套东西。没过几年,兄弟的父亲觉得自己不行了,而放眼全扶桑,和自己同一辈的基本上都已经凋零,年轻的一代中声势最旺的就是那位老人家,所以也没把东西交给自己的儿子,而是交给了他。

“其实当时他兄弟的名头也已经很响亮了。他那位兄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跟你说的一样,心里不平衡,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操守,没有怎么为难那位老人家,却自残了身体以后,突然人间蒸发。”

我说到这里,阿墨似乎有些觉得故事里有蹊跷,但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思考能力大幅降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只是抬起搁在臂弯里的脑袋,透过厚厚的浏海,努力想睁大眼睛注视我。

“那位老人家到了晚年以后,还会每天到那家料理店喝酒,就是忘不了以前他的那个兄弟。后来老人就跟我说了,他风烛残年,而且膝下无子,问我愿不愿意继承他手底下的那门技术,将来混个出人头地绝对不在话下。我问清楚那门技术是什么以后,思量冉三,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你……学了什么?”

阿墨很自然地顺着我的话喃喃着问道。

“你等等,我还没讲完呢。第二天我跟着老人家回到了他的老式宅居,他别墅下面原先有个葡萄酒窖,已经被他改造成了一处秘密的地宫,不但里面藏着女人,还保存着祖师爷留下的宝物。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我后来就辞了兼职,每天晚上在兼职时间去他的地宫学习技术,一直经过了一年多的非人煎熬以后,我也总算是小有

所成,可以算是出师了。

“到最后,老人家告诉我一个消息。W)w^w.ltx^sb^a.m^eltx sba @g ma il.c o m他那兄弟虽然失踪了,但是在前几年神奈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孩子,老人家看过她的表演,说那女孩子用的几种技术就是他兄弟自创的,要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子好好问问,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师伯檽木痴梦郎,如今还在不在人间。”

“你……”

待我讲到最后,阿墨终于听出来了,而我也在同一时间里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朝着在矮桌上七歪八倒、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女王殿下鞠了一躬:“师姐,之前冒犯了,请你原谅。那个故事里的老人家就是你的师叔明智道鬼,而我就是东京的绳师金风。”

“金风?明智……”

阿墨像是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从矮桌上猛地挣扎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知道你是谁了……”

我本来以为她要发飘,可惜女王殿下被酒劲冲昏的脑袋,注意力完全被我所牵着走,好像忘记了下午在温泉里我装新嫩哄骗她的一幕,只是对着酒壶痴痴地自言自语:“那个男人早就死了……四年前……就死了……不然……你以为我能像现在这样活着?”

死了?

倘若师伯这个怪老头还在人世,背后有他在摆布的阿墨绝对是一颗大毒瘤。我对他根本又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他死了,对我来说自然算得上一件好事。

而且,就阿墨从初见到现在的言语所流露出的心情来看,她对于自己的师傅似乎怀着某种奇特的情感……

照师傅跟我简要的叙述来看,女王殿下出道七年,只有前几年频频出没于大小不一的绳艺表演现场,而到了后面的几年却突然飘忽不定,辗转于各大俱乐部承接私人vp服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成为了着各绳师中最难找的一个。

若有若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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