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节(3/3)

错。”

西门庆直接悲情了,苍天哪,没脸没皮呀!

宽敞的大厅里,两个人就如两尊菩萨一样沉默着。白赉光为什么还不走呢?这哥们还饿着呢,他在西门庆十兄弟中混的最惨,嘴笨、人懒、不会来事,偏偏又狂嫖滥赌,最近温饱问题提上了日程,当天的早饭午饭晚饭全押到西门庆家了,走了往哪吃去。

说是兄弟,也近似于乞讨了。

西门庆无计可施,我败给你了,喊来琴童上菜,四碟小菜,有荤有素,一碟煎面筋、一碟烧肉。白赉光眼睛里都是口水,“大哥,你——你——吃。”

西门庆缓缓摇头,我没胃口,你吃吧。话说完时,白赉光已经迅猛的开餐了,这顿饭绝对称得上,秋风扫落叶,风卷残云。

吃完之后,白赉光抿了下嘴,

笑了笑。

两尊菩萨继续坐着。

西门庆内心在呐喊,英雄!求求你,回切吧!

白赉光还得酒呢,有肉没有酒,怎能称得上是生活?

西门庆又派人给他拿了个大钟,酒斟的满满的。白赉光一饮而尽,如此这般喝了几钟之后,白赉光道:“大哥我得走了,家里还有急事,有时间我再来。”

西门庆也不敢说再坐会吧,起身相送,到了二道门时,西门庆道:“别怪我不送你,戴着小帽呢,出去不方便,再见!”

白赉光客气的躬身施礼,大哥再见。抬头时,西门庆已经没影了。

西门庆回到大厅,嘶声狂喊:“平安!平安!”

平安听到喊自己,风跑到大厅,一进去就觉出气氛不对。大厅里有四个排军(士兵)站立两旁等着他。平安的心有点抽抽,貌似情况有点不对。“爹找我什么事?”

“狗奶才,还敢站着说话。跪下!”

平安的脸蜡黄,不知自己哪里出了岔子,只听西门庆道:“你为什么放白赉光进来?”

平安慌忙解释:“爹当时跟他说了您不在家,白二叔硬闯进来。”

“你耗子胆吗?拦不住他。是不是去别处喝酒了,没看好大门?”

指着一个排军道:“闻闻他有没有酒气!”

西门庆善于抓把柄,只要平安口里有酒气就开打。

西门庆在家,平安肯定不敢喝酒,排军道:“没有酒气。”

“给我打!”

西门庆也不想讲理了,揍了再说。

二十军棍下去,平安的屁股打烂了。画童在一旁伺候,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心道谁叫你办事不利来着,还放人进来,下次我得记住教训,以平安为鉴,屁股不疼。

打完之后,西门庆对排军们道:“再拶五十下!”

这回真是下死手,两个排军上前按住平安,西门庆终于改变主意了,“别拶了。”

平安暗自祈祷圣母玛利亚保佑,幸亏爹还有良心。

西门庆道:“你们找两个熟手来拶。”

(原文:叫两个会动刑的上来)平安吓得哆嗦如筛糠,一下、两下、三下、十指连心,西门庆亲自监督,拶五十下,平安疼的怪叫如雷,画童在旁边看的冷汗直冒,心中不住道平安同志,节哀,节哀,教训啊!擅离职守的下场啊!

行刑完毕,西门庆道:“你看守大门,如果借机勒索钱财坏我的事,我保证卸了你的腿。”

其实西门庆信口胡说,这坏事人家还没做呢就惩罚,怎么也说不过去。

平安磕完头,连滚带爬的出了大厅。西门庆下令退堂,一瞥眼看见了画童,想起书童说的画童也曾偷听,怒火又上来了,指着画童道:“把这个小奶才也拶一拶。”

画童十多岁,稀里糊涂就被上了刑,疼的龇牙咧嘴不住的怪叫,他实在不明白怎么在旁边看热闹也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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