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0/11)

悄悄地发生了情感转移,就是看到郑少秋在剧中对女人和红颜知己的那种体贴及缠绵,让她感到父亲乔嘉木对她前途干涉失败的更加失望,及对郑少秋对女人的那种慰贴的向往和渴求。于是,她把在琼瑶小说中对男女情感缠绵的想象体验,对男性那种隐隐约约的欲求,不知不觉倾注到了具像的电视剧中的郑少秋身上了。

毕竟,十八岁的年龄对于发育正常又长得漂亮的乔媛媛来说情窦早已萌开了。何况乔媛媛中学尤其高中这一路念下来,少不了追求者,90年代中学生性观念开放的早,让他们所有的父辈祖辈们都望尘莫及。但也许是继承了乔嘉木的心计,乔媛媛知道自己美丽的价值,并没有在中学生式情爱的狂飙中失身。当然也是乔嘉木看得紧把得严。可雌激素和荷尔蒙对外界刺激反映的膨胀,在压抑中却早已积满。现在又搅进了前途渺茫引发的惆怅和郁闷,两下里混淆在一起翻滚折腾,使乔媛媛的生理心理都在反压下胀鼓鼓的,急欲找到一个宣泄出口。自然这并不是乔媛媛的自觉意识,但消愁解闷的琼瑶小说的男欢女爱,郑少秋在电视剧里的拥红揽玉,是对她这种胀满不自觉的些许的牵引和释放代偿。白天是这些情色的浸淫,夜里则让她在梦中时常把想入非非变成似真似幻的缱绻。

这一天,乔媛媛也来到了风光旖旎的江南古城苏州。在碧水秀林、奇石异花、青瓦白墙、蓬船小桥细雨的园林式美景中,北方美女的她平添了江南纤柔的妩媚,加上原来她那身材高挑曲线明晰皮肤白嫩丰腴的北方美女特点,更加性感迷人,宛然是一个兼备南北方美女特点的绝色佳人。在人群中十分惹眼。终于,在留园中的一小桥上被扮成干隆皇帝模样的郑少秋迎住,轻揽臂弯之中,迤逗着她走进一间花房,里面竟有一张挂有粉红色纱幔围帐的红木雕床。乔媛媛还不及打量端详屋内还有何物何人?她已被拥揽在床上,在郑少秋那娴熟的剥脱下半推半就地宽衣解带。少倾,那在花海中久弥国色天香的“皇帝”,在她绝佳胴体面前竟激动的失去了那干隆的温文尔雅,气喘着疯狂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饱和了十八年日月甘露的香肌玉体,因涵养着未被开垦的青春岁月,美嫩而富有弹性,竟欢愉地主动迎合那开垦她的那坚挺的犁铧,并畅快地与犁一起欢叫着。

乔媛媛在快感中猛地惊醒过来,右手打亮床头灯,瞠眼看自己仰卧在床上,上身的小内衣不知怎么翻卷到了那对白颤颤的大乳房上边去了,下身白色纱质三角内裤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左手竟还扣在两腿之间。她一惊,猛地把手抽离了那里。她发觉那里湿漉漉的了,她以为来事了,心里咯噔一下,哎呀!脏了床单了!及至她低头往那里查看并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是一汪清亮而滑腻的体液。她的心激跳了,脸腾地一下热胀起来。

突然,房门先急后缓地被推开,乔媛媛的母亲着内衣匆匆走进,急切询问:

“媛媛,你怎么了?”

她瞧见了女儿灯光下还没遮羞的裸露着的丰满的胸部和下身。乔媛媛猝不及防忙乱地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我……没事儿……”

媛媛母亲明白了几分,紧张变成了担忧,凑近床边,用手抚摩了一下乔媛媛的头部。

“你别……”她想说“你别胡思乱想的乱弄啊!”觉着不妥,就半截打住了。

“作噩梦了吧?”她看着不自然的媛媛,觉得这时不宜久留,便关照了一句,关了床头灯,咕哝着:“睡吧……”退了出来。

“媛媛怎么了?”躺在床上等信儿的乔嘉木,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

“她……”老婆想告诉丈夫说女儿有些异样,她看像是梦中自慰来着。但一时又有许多念头涌上脑子:这事儿跟当父亲的说不合适;你乔嘉木早就对我性冷淡了,我跟你说女儿的这种事儿干吗?二十多

年前你抓斗人家小伙子柳秉元手淫,现在女儿这样,跟你说别扭。想着这些,乔妻心里有点儿乱,说了句:“没什么!作噩梦了!”就钻了自己的被窝儿。

自打乔妻绝经之后,乔嘉木就对她冷淡了。先前还睡在一个被窝里。后来,乔妻自己也觉着搂在一起没味儿,就这样在一个被窝里搂睡了三十年的夫妻,各盖各的被子睡了,只差没分床和分屋了。

听老婆说女儿只是作噩梦,乔嘉木心内也联想到女儿心情不好,作噩梦也难免,长嘘了一口气,翻转身就睡过去了,过一会儿就响出了鼾声。

乔妻心绪乱扎扎的睡不着,从女儿的愁闷事儿想到了自己的苦闷。她比乔嘉木小四岁,五十出头了,在乔嘉木眼中是人老色衰。在外人的眼中,年轻时漂亮的乔妻,还是比同龄女人要年轻有风韵一些。虽然胖了一些赘肉,并不意味着乔妻自己不再需要男人爱抚。原来,乔妻对在外界一本正儿的乔嘉木没有什么担心。可近几年来,随着他对自己的冷漠。她添了对他在女人性的问题上的敏感和警觉。女人的敏感让她相信乔嘉木在外面已经和别的女人有染了。起码她知道才五十六岁的乔嘉木并不是干不动才对她冷淡,一年只上她身上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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