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江月】（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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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她的声音依旧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疲惫的安宁：「没有经常。就是……偶尔

路过，进来坐会儿说几句话就走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我觉得没什么特别

的，就没特意跟你说。你最近……太累了。」她抬起眼，重新看向林海，眼神里

带着熟悉的依赖和心疼，「别为这些小事费神。」

林海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意、如今被病痛折磨得有些黯淡的眼睛

里，似乎没有任何绽。她的解释听起来合合理。徐朗是他的好朋友，关心一

下嫂子，再正常不过。

可林海心里那根刺，并没有被拔掉。他捕捉到了她垂眼时那一闪而过的细微

回避，还有她指尖那瞬间的蜷缩。那是一种本能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

防御姿态。

「哦。」林海最终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没再追问。他把温度刚好的汤递到

沈薇嘴边，「喝点汤。」

沈薇顺从地张开嘴，小喝着。林海喂得很慢，一勺一勺。病房里只剩下汤

匙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响，以及沈薇吞咽时细微的动静。两都没再说话。一种无

声的、沉重的隔阂，像冰冷的雾气，悄无声息地在两之间弥漫开来。

那个「l」是谁？徐朗？朗的首字母，就是「l」。林海的脑子不受控制地

往那个方向滑去。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开始疯狂汲取

养分。

几天后的公司午休。林海坐在自己角落的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一个字也

看不进去。沈薇疲惫却平静的脸，徐朗带着关切的笑容，江月那句「勤快」，还

有那条署名为「l」的暧昧信息，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麻。他烦躁地抓了抓

发。

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他旁边。

「林哥？」江月的声音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她今天穿了条浅杏色的

丝质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她手里

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放在林海桌上。「看你脸色不太好，没睡好？给你带

了杯拿铁，提提神。」

林海回过神，有些局促：「啊……谢谢江小姐。」

「跟我还客气。」江月顺势倚在他的隔断板上，姿态放松而自然，身体微微

前倾，带来一阵清冽的雪松香气。

「嫂子那边……况还好吧？手术期定了吗？」她抿了一自己的咖啡，

目光落在林海紧锁的眉和眼下浓重的眼圈上，眼底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

意。

「还在等医生安排……」林海心不在焉地回答，手指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壁。

江月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红唇微启，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点

随意的分享：「唉，说到这个，我昨天刷微博，看到个帖子，真是感慨。」她顿

了顿，观察着林海的反应，「一个男，为了给重病的妻子筹钱治病，一天打三

份工，累到吐血，结果呢？他老婆拿着他卖命换来的钱，在外面养，还跟

去海边度假，发朋友圈秀恩……啧啧，你说，这男是不是傻透了？」

林海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猛地抬看向江月。江月的眼神坦清澈，仿佛

只是在闲聊一个社会新闻，带着点对渣的鄙夷和对傻男的同。

「朋友圈？」林海的声音有些发紧。

「是啊！」江月像是被点醒，拿出自己最新款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拉着，

「你说现在的啊，偷都这么高调。那的还发了跟在酒店阳台看出的

照片，虽然没露脸，但那背景，那男搂着她腰的手……啧啧，想不认出来都难。」

她一边说，一边似乎不经意地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往下翻着，「对了，林哥，

你有徐朗的微信吧？他好像挺发朋友圈的？我前几天好像还刷到他……」

「江小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林海的声音不高，但像绷紧的弦，每个字

都带着颤音。

江月放下咖啡杯，身体靠得更近，几乎贴上隔断板。雪松香气混着她皮肤散

发的温热气息，强势地裹住林海。"我想说，"她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奇异的黏

稠感，红唇几乎贴到他耳廓，"沈薇配不上你。"

林海手里的纸杯猛地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出几滴，烫在手背上。他盯着江月

那张艳丽的脸，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