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9/20）

轻轻按揉杜丽的，而杜丽满面通红，羞得几欲晕过去。

“是吗？81床，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都能给做按摩了！”一个医生疑惑地眨眨眼道。

“我的身子骨一向结实，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柳成荫自信满满地道。

“小伤？你失血加上脱水，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了！亏我们好一顿抢救，你说得倒轻松。”一个医生嗔道。

“那可要谢谢你们了。”柳成荫道。

“不用，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好好休息，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位医生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汪汪……主，可羞死我了！”杜丽吠道。

“哼，下贱的母犬还害什么羞啊？”柳成荫说着把杜丽压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处亵弄起来。

“啊……不！不要！主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啊！”

“哼哼，主宠幸你这条母犬还要分什么场合吗？”病房中开始回着种种靡的声音……傅涛的追悼会结束了，而杨娜﹑孙丹丹和张翠芳失去挚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刚刚开始。在张翠芳的心中，傅涛一直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看着她在睡梦中还含住自己房，张翠芳甚至萌生出一母的。傅涛的死让她们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就如一个国王，只有她尽到了保护她的臣民----的职责，她才是一个合格的。

新的学期里，杨娜和孙丹丹都上高三了，她们不再要张翠芳接客，因为经过慎重考虑，她们认为接客的行为让蒙受潜在的危险。而在这最后一个学年里，杨娜和孙丹丹也因为傅涛的缘故快速成熟起来，她们开始争分夺秒，努力学习，经常向张翠芳请教学习问题。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玩玩，但都是适可而止，傅涛的缺席始终让她们有不完整的感觉。

转眼间，寒假又到了。一天，三个又约好在杨娜家中玩。杨娜的父母照例飞到国

外去了，张翠芳按约定一进客厅就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备接受调教。好半天，她才听到杨娜她们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只见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前面，还有一个跟在她们身后，看不清面容。

“母犬，看看谁来了？”杨娜说着与孙丹丹向旁边一让，让出身后的。张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竟是戴海燕！

“海燕……是你？”张翠芳道。

“哼，今后，你恐怕得叫她主了，因为海燕已经决定加我们，成为你的主！”杨娜道。

“什么？”张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还是只想通过作接近自己，但是当她接触到戴海燕的目光时，她的顾虑打消了，因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种真正属于的眼神。

“汪汪……主。”张翠芳向戴海燕吠道。

“很好。”戴海燕蹲下来抚着她的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的名字都刻在你的阜和户上，今后，我也要把名字刻在这里。”就在戴海燕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娜和孙丹丹也色色地望着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杨娜和孙丹丹把她拉进圈，未始没有存着藉此和她上床的念，要知道她们以前和傅涛就是伴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们又成了一个完整的团体！

春暖花开的季节，夏小雪和汤丽华的婚礼在荷兰鹿特丹郊外的一个大教堂举行。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嘉宾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拉拉玩家，在场的主足有几千对，而荷兰是同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婚礼只有两位新娘，没有新郎。两位新娘都披着洁白的婚纱，只不过，汤丽华的顶配着茜茜公主当年戴过的金冠，手上戴着一套名贵之极的红宝石手链，这套红宝石手链是当年茜茜公主在梅耶林事件之后赠与他而从此失落民间的，汤丽华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买到了它，显示了她对这场婚礼的在意；而夏小雪的脖子上则套着醒目的狗项圈和狗链。当两个各自在伴娘的陪同下缓缓步教堂时，教堂唱诗班唱响了《哈利路亚》的圣歌。当她们走到圣像前时，唱诗班的圣歌方才停止，但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圣歌一止，教堂中突现一片嘈杂的“嘤嘤嗡嗡”之声。大家面面相觑，有莫名其妙，有露出会心的笑意。原来，很多主都打定主意在这庄重的场合调教自己的母犬，以增强刺激感，圣歌唱响的那一刻正便于掩饰跳蛋的嗡鸣，而同此心，心同此理，很多主都是同样的打算，所以才会出现上千只跳蛋同时在教堂中

嗡鸣的“曲”。

有了这样一个“曲”，大家笑得更开心了，而主持婚礼的华牧师也开始给两位新娘的誓言作证：“汤丽华，你愿意接受夏小雪为，永远呵护她，调教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

“我愿意！”

“夏小雪，你愿意奉汤丽华为主，永远忠于她，服从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