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控鹤监（5/8）

“廉泉”亦因此碎。

盖奇喉部在咯咯作响，但是他仍是紧咬不放。

三紧急上去抢救，而赵少泉更是快捷，在第一时间就已发动，潜龙迷踪步一滑而至，一柄锋利的匕首，已轻巧无声地送那黑衣腰际肋骨缝隙之中，没柄，更顺势向下一带，切开了胸腔与腹腔横膈膜。

这真是无比狠毒的一招，那横膈膜一，胸肺空气全都流失，血注满，脾肾亦被切，黑衣蒙面倒地不起，那盖奇这才放开了他的手指，李莫愁紧急出指疾点那黑衣伤附近的“期门”、“商曲”、“天枢”、“大早门”诸，希望能为他止血，同时紧急迫问：“尊驾到底何？你跟杨欣有何关系？”

可惜他伤势太重，伤带着大且里鲜血气泡，转眼已撒手归西。

莫愁怒向赵少泉道：“为何不留活？”

赵少泉道：“你要知道的，我都能回答。”

他伸手一掀蒙面黑巾，赵君璧惊道：“是他？”

李莫愁道：“你认识他？”

赵君璧道：“凌府血案前一晚，我撞见这在现场，形迹可疑，曾追上去对

过一掌，他匆匆逃逸。”

李莫愁问道：“殿下是谁？”

赵少泉道：“隋炀馀孽，当年唯一逃过宇文化及屠杀的杨广世子，名叫杨欣，当时才十四岁。”

李莫愁道：“这盖奇，果真是“殿下杨欣”？”

赵少泉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凑巧知道控鹤监奉有密旨，要全力缉拿殿下杨欣，我也是在急之下脱喊出，希望分散他的注意力，谁知他果然中计。”

他沉吟半晌又道：“奇怪的是，一追家伙怎么真的会把他当成真的？难道他长得还真像？”

李莫愁叹道：“他果然中计，果然被你诛除，你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盖奇只怕从此不得安宁啦！”

赵君璧不解：“为什么？”

李莫愁道：“你以为这盖晃一死，就一了百了？你难道不知控鹤监行事从来不会独来独往？”

赵君璧立时大惊，心慌意地四下张望；赵少泉却道：“这次他的确是独自前来。”

“哦？”

“他的目标是绡绫兜，他想独吞。”

“你怎么知道？”

“控鹤监爪牙三番四次，向我四家追；只有这姓盖的，总是在暗中盯视；刚才你我谈论绡绫除皂四字之时，他就隐身在后了。”

“你却一直不动声色？”

“我以为我能打发了他。”赵少泉苦笑：“谁知他竟是常山通辟景仰拳的首徒……”

盖奇被那盖晃捏碎喉管，痛苦不堪，幸得凌玉娇不断为他渡气，终无大碍，李莫愁这才放心，向赵君璧道：“把你那件宝贝绡绫兜拿出来吧！”

赵君璧打开衣橱，从一堆一化团锦簇的衣物中，翻出一件纯白细绫肚兜来。

赵君璧抖开肚兜，七彩丝线工绣制的一幅“龙翔凤舞”图，栩栩如生，手工细，真是无价之宝。

李莫愁道：“给你哥哥，我们走！”

赵少泉道：“你不想见识一下，除了黑色之后的藏宝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不想意火上身…”李莫愁毫不客气道：“我尤其不敢终提心吊胆地跟你这种心机沉的混在一起！”

赵少泉脸色一变，李莫愁已扶起凌玉娇盖奇，牵着绛儿下搂而去。

赵君璧将手中销绫兜递到哥哥手中：“您要保重……”

赵少泉怒道：“你真的要走？”

赵君璧泫然：“嫁随。”

她不愿让哥哥看到

自己流泪，转身匆匆追上盖奇他们，渐行渐远……

才出凌家大门，却见”位威武老者，领着数名锦衣公差衙役，在门相候。

见他们出来，抱拳向凌玉娇一拱手道：“在下金陵尹守使曾大辖下，巡戍房柳天武。”

凌玉娇捡衽还礼：“久仰柳英雄大名，功在地方，小子今方得瞻仰。”

柳天武道：“凌家发生这样惨案，柳某汗颜；如今惊动尹守使，曾大已亲临现场，坐候凌姑娘芳驾！”

凌玉娇道：“我是血案唯一幸存者，理当向曾大说明细节，只是……”

她望了李莫愁等一眼，欲言又止。

李莫愁接道：“凌姑娘悲伤逾恒，我们是她知好友，可否陪她同往？”

柳天武道：“自然可以陪同前往。”

他吩咐衙役牵过马匹来，大门却出现赵少泉：“凌姑娘新婚夫婿身子不便，不妨坐我的车。”

果然门内驶出一辆由四匹健马拉着的豪华大车来，赵少泉向妹妹道：“车里食物饮水，衣物银两，一应俱全，可供长途旅行。”

然后他又取出摺叠得方方整整的纯白绡绫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