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4/4)

而不往,咎将在我,遂行。

时予方午睡起,春暖薰花,倦而无力,对镜整细,而盈郎至。予初愧,随执其手曰:小儿胆怯,奈何两邀子而卒不前?盈郎曰:夫人元圃奇葩,小人蚁坏之差耳,何敢逼威严,以取死拜命之辱,是以翼趋。

予挽之帏,解衣搂盈郎,盈郎体白如雪,予以舌舔之,而兴亦稍发。予开两股示盈郎,而盈郎之阳劲矣,能而进之,殊快人。予逞体而迎,手足弛懈,盈郎耸体驾予,甚觉矫健,所恨者质微,血气不足,无远力,予方藉以酬,而盈郎已汨汨自流。予虽怜惜,尚未满意,曰:初犯颜色固应尔。尔空闺寂寥,日复以永。舍子予何以

情乎?命盈郎,夜必入于困。如是累月,曲尽淫纵。予身固为盈郎有,盈郎亦将为予死矣。

日女奶他往,予独步林园,采花将以簪髻,而偶遇盈郎于花下。盈郎即欲淫予,予拒之曰:人且来。盈郎曰:人来我不管也。予恐拂其意,去下衣,立狎之。盈郎此时尽力抽送者数百,而汪洋如注。盈郎俯失予身,不言者久之,徐曰:快活死我也。予亦觉两脚立久酸软,而腰胯亦甚无力。

相持久之,俄而一奶来。奶名大徒,因予平日不以颜色假之者。猝无可避,且下衣散置阶次。大徒莽人也,见而讶曰:二人何为此行?盈郎亦不当冒万死?我见而不言,他日何解于主?予愧恨曰:无奈覆藏我。盈郎曰:如实不敬,惟江度容之。愿分受小君之惠。大徒笑曰:以是箝口,我口如瓶矣。遂欲淫逞予。

苦惟自咬,不得已令盈郎抱予于膝上。盈郎逞后庭伎俩,暗用唾抹于阳物之上,已触予于后门中矣。而大徒在前面,狂勇肆其诛锄。其物较盈郎粗壮,而彼以情谐。此属势构,彼乃绸缪,此出勉强,故予终无快。然然内之蹂躏,亦甚狼籍矣。

大徒捧予颊而笑曰:非我逢奸,岂肯眷我。予愧曰:寝处足矣,何过督为?大徒既殚技,复欲接我唇。予畏葱酒秽恶之气,以袖掩之。大徒曳予袖,而予以面向盈郎。大徒以手扯予,必亲予之唇,予首向左,大徒亦向左;予首向右,大徒亦向右。转展者久之。闻咳嗽声,始释予。予即衣而走,两手持裤,未及缚带。卒遇大伯于曲阑之中。伯即克奢也。

伯见予惊问,曰:二娘何急遽如是也?予愧郝无地,不觉两手不及持裤,而裤忽下坠。伯笑曰:二娘有私耶?予不应,欲走。伯即至,曳予之裤,曰:尔其惠我。如不我私,吾将以言于弟。予曰:伯言于我夫,我将言于姆。伯笑曰:言我何为?予曰:言尔欲私我。伯曰:尚未到手。如到手,任汝言之。予笑,伯亦笑。

予脊而立,伯踵于后,撩予衣,扳豚而入。予毛腰而受之。伯之阳仅从两股间抽送,其盈郎大徒之余精尚在。伯抚掌曰:何人唾余,污我两手!即曳予裤拭之。予曰:勿污我衣。伯曰:尔身且被人污,何惜一裤耶!予愧且恚曰:伯既私之,又复讽之,何不仁之甚也!因用手推伯仆地,即向内走。不意裤之带为伯所压,伯起跪曰:一言唐突,惟原宥之。予空不肯,伯断予之裤带,亦佯怒曰:果不肯乎?予曰:果。伯即持带外走,且曰:有此作证,我必扬之。予以手招之,曰:来。伯喜随至。

予为所狭,不得已侑身就之。予初意伯之阳

仅与盈郎等也。不意耸身而入之,更又甚于大徒者,予不能当。急止曰:只此可矣。而伯之兴正狂,大肆其冲突。然予虽痛,又觉其可乐,既乐,复见其能,痛任伯为之。而伯之精乃汨汨流之,其阳如绵,不复能任事,始释予,予方就内。

今已日暮,未得罄予所言,明日当再过,予以告。燕筇曰:唯唯。于是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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