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为国为民·利益大者（4/5）

”

“领导和普通看的东西不一样，就你看来，这些都是忠君国之，但对领导阶层来说，过于激进的臣民，格外增加统治的难度。有强烈忠诚心，却不懂得揣摩上意，往往会变成居上位者最痛的激进份子，管也管不动，有时候还会被他们反过来着做事，实在麻烦，最佳策略莫过于给他们一个目标，鼓动他们去事，利用他们的狂去打击敌，等到两败俱伤，再一气把两边都扫了，从此耳根清静……”

袁晨锋刚刚说完，香菱也做补充，“陆大侠这么做的用意，多半也是想让这些体验一下那种滋味。为了国家而冲在最前的，如果只顾义愤，不去思索国家利益到底是什么，就很容易成为国家利益的祭品……这种事在历史上屡见不鲜，很可惜他们没学到教训，也许他们以为这种事只会发生在平民百姓身上吧？不过，对于上位者而言，臣下报效国家的方法，本就不是只有活着贡献这一种……”

听着这些解释，孙武多少明白了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眼中

看着地上大摊血迹与尸首，脑海里犹自浮现刚才的行刑画面，那里很多死前不及惨叫，完全陷极度震惊后的呆滞，还没有机会回复，直至被斩首，眼中所流露的……除了困惑，就是完全的无法置信……现在应该不是思考这种事的时候，但连孙武也不知道为什么，混的心就是难以平复，他知道现在不是胡思想的时候，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不过，在这个意外的混曲过后，们的注意力又回到广场中央，回到今天的主角身上。

一下子杀了不少，尸体与首级在地上滚，负责斩首的御前侍卫连尸体都不收就跑走，扔下一地的无尸体，这画面当然非常血腥，对死者更是极不尊重，但他们之所以对尸体不作处置，最主要的理由，还是因为下令的银劫，判断有超过五成的机会，这能让陆云樵很不好受。

五成的机会，赌得中吗？银劫其实并不在意，而事实上，他的判断没错，陆云樵站在原处，面无表，似乎刚刚赢了漂亮的一仗，令朝廷不得不斩杀自己的臣民以示妥协，大大威风了一回，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看着这些滚的，此刻的心是何等恶劣……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开杀戒，用少量杀戮震慑敌，避免更多无谓的死伤，现在就不该动摇、不该心软，更不该轻易被影响，否则所有的牺牲都功亏一篑，自己明明知道这道理，却没法贯彻，实在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所以，你才会这么中意那小子，他在这方面，简直就像是你的亲生儿子，都那么狠不下去，心慈手软，随便一点命死伤和尸体，就能让他大受打击，决心动摇……你们脆结拜作父子吧。”

冷冷的讪笑声，来自正前方，陆云樵抬眼凝望，发现就在前方五米外，一个穿着黑斗篷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无声到来。

陆云樵没有什么反应，迟钝得像是一截朽木，但全场群众却都给吓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竟然没有察觉到他何时到来、如何到来，仿佛他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已百年、千年一样……

比起这些不相的闲，孙武所受的冲击只会更大，看见天魔终于现身，他心一震，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差点就站起来，跳下看台去，好不容易才压抑下这激动，回过神来，看见袁晨锋、香菱一副担心的表，还险些就要一同出手将他按住，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向两点。

“我……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这话说完，孙武突然觉得有些不妥，香菱和袁晨锋这样的动作，

说明是他们早已猜到，天魔出现时自己很可能会有失控反应，换句话说，自己与天魔的关系，他们……

“你们……你们两位……”

“什么都不用解释，我们明白，现在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在该放的地方吧。”

袁晨锋一拍孙武肩，与他一同望向广场中央。两名绝世强已经碰，即使没有动手，彼此间的火药味也浓烈异常。

“……我本来以为，你会用更威猛的方式现身，从高空跃下，落地时踏毁大半座广场之类的，怎么来得如此低调？有失魔门之主的霸气啊。”

“哈，不瞒你说，本来我还真是有这打算，想说来一个霸气登场，先声夺，显显魔门之主的威风，但你刚才来那一手，观众已经死了一批，我要是霸气登场再杀一批，就没剩下几个啦，战还未战，观众已先死光，总说不太过去，所以便将就一下啦。”

两边的谈，听起来气氛融洽，仿佛相多年的好友，哪里像是要生死相搏的大敌？然而，这么两句寒暄过后，双方都沉默下来，一语不发，随着他们的沉默，两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肃杀起来，广场周围的所有群众，无分会不会武功，都能够感受到那犹如千针刺体般的凛冽杀气。

天魔与陆云樵，分属两个世代的绝顶强，隔着五米的距离，相对而立，注视着对方，似在寻找敌身上的绽，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