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涯飘零偶聚首（5/5）
孙武为着群众的冷漠而愤慨时，他确实也想到自己什么事也没做，没资格责怪
们的冷漠，不过，这个想法才刚要往下发展，就已经被小殇打断，转而想起了另一件事。
“……小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晚上常常……”
两个之间的特有默契，只要说到这里就够了，事实上，孙武才一说到“小时候”，小殇马上就沉默下来，掉
走开，不愿意与孙武说到这个话题，而这反应更让孙武肯定了早先猜测。
现在，孙武知道小时候常常闻到的那种酸臭是什么了……那是尸体腐败所散发的尸臭！
那个时期的梁山泊，在某个不为知的地方，肯定埋藏了许多尸体，夜晚被山风吹送，尸臭就飘传出来。或许，不只是那个时候，即使是现在，梁山泊也仍固定制造相同数量的死尸，只不过小心了许多，不再发出臭味。
因此，孙武非常好奇，经过姊姊郑重抗议后，老爹强势通过要大家集中焚烧的那些“垃圾”，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喂，小殇，你不要走，把话说清
楚一点啊！”
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孙武想找小殇问话，而在他们身后看见这一幕的香菱，却忍不住露出莞尔微笑，觉得他们果然是两小无猜的一对，只是这微笑很快就凝住，发现自己身后同样有在注意。
“妃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相较于孙武，妃怜袖与外世界接触的经验明显没有多到哪儿去，尽管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不过香菱仍看得出她所受的震惊，就连原本若有若无的细微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为着这惨烈的黑暗现实所冲击到。
“妃小姐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有点不解，为什么你可以一边笑，一边向他解释这些事？而且从到尾你都是笑着，这些是可以笑着说的事吗？”
在
绪表达方面，妃怜袖与香菱颇为类似，如果说香菱脸上总是挂着让如沐春风的美丽微笑，妃怜袖就是维持着如古井无波的平和表，禅修养气功夫极佳，难得表现出绪波动。可是，在说出这句疑问的时候，香菱看到妃怜袖露出了不应有的表，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妃怜袖确实蹙起了秀眉，面泛不悦地离去。
“哎呀呀呀，我变成了讨厌的大坏了呢！这可实在不好啊！如果不能见
，那不就不像我了吗？”
凝望着妃怜袖的背影，确认自己的声音不会为她超级听力所捕捉后，香菱自嘲似的小小声笑了起来。
“……不过，能够让两大圣宗培养出的仙子动怒，这是不是也该算一种成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