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做爱的经济学分析(5/8)
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想得美!”
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迎痛击、“秋风扫落叶”道:“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冰清玉洁的
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事
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
我小声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
“你说什么?”
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
我趁机“献媚”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
“继续说!”
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整理
凌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
需要两张床,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二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色
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床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
、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
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
们都在进行着“y”(作者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
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
形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
琴书问道。
“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思滢皱了皱眉,娇嗔地道。
我赶忙正颜厉色,“事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赶时髦,养了好几“二”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审判说明,“投机取巧”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
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对“做
”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
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提高了他们之间“做
”这一“经济行为”的“
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流动”、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
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摸不着脑。
“不要卖什么学术名词,在我们姐妹面前,你的任何“谋诡计”都注定
不会得逞的。”
琴书“义正辞严”地戒备着说。
我只好“灰溜溜”地从两个柔
的大腿上,缩回正要趁机“走私”的色手,给自己打着圆场说道:“你们听说过张五常吧?就是那个“美国佬的走狗经济学家””
两都连连点
,我接着道:“张五常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
易成本”越高,
就越穷;
易成本降低一点点,
民生活就会快乐很多。这话简直正合我意,法国
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
”、“卧室里的
”、“起居室里的仆
”这其实也是回应张先生的理论:降低“
易成本”我表嫂因为她长期供应质劣价高的“
产品”终于在一九九一年九月被我表哥取消了“
易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离婚了”这对一直持币待购的投资者,准备坐收他们的美满婚姻“红利”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从那以后,我见
就说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好一个贪欢好色的“文化””
琴书忍不住讥讽道。
“因为本明天就要成为衣冠楚楚的“儒商”了啊,自然要大放厌词、道貌岸然一些”我振振有词地砌词“狡辩”道。
思滢也义愤填鹰,决定揭露本“贪
好色”的真面目:“就你这样哪是什么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气质的儒商!你啊,我看就是……”
“我是甚么……”
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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