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茶论道(3/4)

誉为“国教”佛教也到处受宠,儒术也曾“独尊”茶之谦冲人和、“静”与“和”才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其后的满清政府却闭关锁国、大门紧固,“躲在小楼成一统”在宫廷静室里面求“和”但这如何阻止得了八国联军的铁蹄和英国炮舰运来毒害中国人民的鸦片;不开毅戒,静虚和中,永远也难“打败日本狗强盗,赶走美国兵”;后来你们的共产党挥师百万、东渡长江,“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时候,更是既不能静也不能和……”

“总之,茶有茶道,但是也不能滥用,品茶讲究“静”、“和”但是,你可以想一下,旧时的那些刨子手在行刑之前“身披大扛,反握钢刀”也绝无茶叶静品之先例,大多倒是“酗酒三碗,人头落地”;在你们大跃进、合作化、文革的年代,饮茶之风气也断然荡然无存,根本不可能“蔚然成风”毕竟,佛、道之说滞之,唯假儒学争

鸣,敢于“妄语”者肯定会吃一“右派”之棒,最终自反而缩;而那些厚黑势利者文革出头欲官,不少人露出了丑恶的真相,最终使得所谓“拨乱反正”后,组织上下一个“不于重用”的评语,当然,更有甚者,甚至和那位林副统帅落得一样的下埸;这些天灾人祸,人们目睹生灵涂炭之惨,身受阶级斗争之厄,不少人回心转意,寻求寄托。后来,大陆总算走过了这段弯路,又有邓小平再度出山,于是,这个社会又再度迎来集中精力加强经济建设之春,百废俱兴,蒸蒸日上。自古茶和盛世相重叠,“盛世尚茶”已成规律。”

“说了这么多漫无边际的话,自然了,茶中固有的“静”与“和”实际上已经被各取所需所替代:一些人日落西山,无心清世;一些人屡战不胜,厌乱求安;一些人静心熟虑积极奋进。虽目的不一,但是倡茶“静”、“和”之风已席卷九州。这几年,我定居大陛,亲眼看到茶艺、茶礼、茶道、茶德、茶馆、茶膳、茶宴、茶文化等各棰活动层出不穷。呵呵……”

“而今弘扬茶文化,应用茶中“静”与“和”对狂图奢欲要限制,不限制就难以长治久安;对人类共同追求的物质和精神文明高度发展的理想社会,要情绪盎然,积极进取。茶中“静”与“和”要使人头脑清醒,身心健康,精力旺盛,以科学和冷静的态度,去掌握和利用自然以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战胜困难,征服逆境,齐心协力,共同营造人类社会美好的明天……”

我被他一番“道貌盎然”、洋洋洒洒的宏论说得哑口无言,只好点点头,不得不无奈地承认这个连老头儿真有点儿墨水,难怪思滢、琴书这两个干女儿经常在我面前骄傲地宣称,大学教授也没有他们这个人人爱干爹学问高,他要是真到哪所大学去教授哲学或者茶文化,还真没准会成为一个着名的学者、文人

老实说,我并不是不懂得茶,作为一个酷爱中国茶文化的、趋向传统的年轻人来说,我是不可能不懂得茶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认识:小的时候,我经常偷饮父亲的盐沱茶,到了晚上就只好辗转难眠。所谓“茶乃醒神之物”徙那时便在脑子里留下印痕。父亲爱饮茶,而我爱看父亲饮茶。虽然那时候家中饮用的茶不过是最便宜的沱茶而已——沱茶的茶叶呈窝头状,压缩颇紧,须用手捶散,捡一小撮放进茶杯,冲入沸水。过一会后,父亲会端起来,轻轻呵气,轻啜一口,再啜一口,那姿势、那份得意,仿佛在饮玉露琼浆。于是,我隐约感到饮茶之高妙,不禁心向往之。

渐渐长大,斡起“万象寂灭”、“诸

法皆空”的修行勾当,又兼吃错了药痴迷文学,顺理成章便与茶结缘。有时黑夜清晨苦练武功、浑身大汗淋漓之下,奔窜回屋,双手捧起大号茶杯,咕咚咕咚,作“牛饮”状。偶有闲暇,适遇朋友造访,也会洗盏换茶,慢慢沏之,滔滔侃之,谈人生,谈艺术,直到金鸡唱晓,尚不知倦为何物。

但是,茶对于我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茶是一汪幽泉,我听说完整的茶舍有三段十八步,什么“沐淋瓯杯”什么“茶海慈航”什么“杯里观色”等等,不一而足。这是日本茶道的茶经。我以为,中国才是真正懂得茶的国家。

却有好事者提出中国茶艺的问题,要以日本茶道来个出口转内销。说起来还是为提炼真正的茶的艺术。难道真正的艺术就应该是一板一眼,说经论道:好比作画,画家要按照一定刻板的程序来,否则画出的就不是有价值的艺术品;又好比斗酒诗百篇的李白,狂放不羁,任性挥洒是他的特点,如果要让李白规规矩矩作诗,他肯定成不了诗仙。日本茶道的三段十八步实在是落入下乘。

而如今,在举目无青的钢筋混凝土城市里,我曾经去遇一些装修讲究的茶楼,那些精致竹椅,无一不显露出豪华和气派,但我只听到生意经和看到情侣私语。

那样的地方倒是茶品齐全,有的真是好茶,但真正为品茶去的人却品不出茶的意趣了。

我喜欢到家附近的茶楼去喝茶,连带着思滢、琴书等人也跟着喜欢。凉风习习的傍晚,悠闲轻松的双休日,或谈心、或打牌,那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好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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