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告而别（4/6）

。你不用急着疼。”

白若兰皱眉道：“我怎么可能不疼，你们两个都已经断定，下手的必定是已在庄里的熟，可不管是穆紫裳还是思梅姐姐，我们姐妹都认得出来啊。难道是易容改扮不成？”

冯沉吟道：“不好说，江湖上能异士很多，易容后让你贴着脸看也看不出来的，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五个。再说如果是年纪还轻的，用上三两年功夫改变自己的容貌，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在自己面颊上比划了一拳，“最简单的，用真力震碎颊骨下颌，用指捏塌鼻梁，拔眉毛，眼角豁刀，只要找好郎中帮忙调养，等过十来个月，你根本看不出那原来的模样。更不要说药物针石的手段，简单调整一下细微之处，不足的地方靠易容弥补，就算与你形影不离，你也未必认得出来。”

“以前有个凶嫌，为了不被我们捉到，硬是把自己弄成了的模样，连下面那话儿也一刀骟了，委身青楼卖艺为生，还勾的不少名门公子为他神魂颠倒

，要不是玉捕当众割了他的裙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认出他来。”

白若兰摇了摇，咬唇道：“我还是不信，思梅姐姐就算是假死，也没有回来把暮剑阁搞成这样的理由吧？只是想杀那疯子，她用大搜魂针偷偷下手就是。”

南宫星退到门边，叹道：“复仇不是一条好走的路，若是有天道帮她这么一路走过来，那除了白若麟外，杀谁不杀谁也不是她一可以决定的了。不论如何，这些假设也要先揪出来才行。冯大，你有何打算？”

冯道：“凶手如此熟悉庄内的形，咱们只怕很难找到什么要命的证据。不过既然他们泄露天道消息在前，试图嫁祸如意楼在后，又想把小兄弟你赶出庄子，可见已经亟不可待想要下手了。峨嵋那几个娘们一走，新娘失踪的事没办法再当作掩护，我猜肯定已经有快要了阵脚。”

“等他再下手么？”南宫星看着冯的神，道。

“等着未免太无趣，”冯动了动脖颈，道，“时候不早了，我肚子饿，咱们先随便吃饭，跟着我找阁主帮个忙，咱们再来做个大场面的搜查。”

白若兰奇道：“搜查，搜查什么？”

“丢了的那几样东西。”

“可不是已经查过了么？”白若兰更加好奇，紧接着追问道。

南宫星双眼一亮，笑道：“没错，就是已经查过，再突然查上一次，才能叫他猝不及防。”

冯点了点，道：“透骨钉，搜魂针，连着一瓶解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不会藏在不能随时照应的地方。等午后让阁主帮个忙，不说要做什么，先把所有的仆役丫鬟都集中到练武场去，不许耽搁。然后叫几个弟子帮忙，咱们当场搜身。”

“为何只是仆役丫鬟？那些贺客呢？没有嫌疑么？”白若兰不解道。

南宫星替冯答道：“若真是改换面潜伏进来的才是主使，那伪装成贺客可着实不太容易，而且行动起来也多有不便。最有可能的，就是藏身在仆役丫鬟这些下之中。而且来的客毕竟大都是有有脸的物，不太可能贸然集中起来搜身，反倒容易被别有用心的趁机煽动惹事。冯大的主意不错，不过事先绝不能泄露风。最多可以让你爹提前知道。”

白若兰犹豫半晌，才狠狠一咬牙，道：“好，就听你们的。”

“还有些时间，”冯出门看了看，道，“咱们往茗香夫的住处去一趟吧。”

那边为了等待

冯，依旧维持着原本的样子，冯在里面看了半晌，倒是和南宫星当初的观点差不太多，他也认为单凭绣工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在白若兰这种习武的姑娘眼里惊为天的行针布线，在寻常子手中不过是必须学会的本事之一。

就连白家赎回来做妾的那些青楼子，随便谁拿出绣香囊的一半手艺，多半也能绣的不相上下。

白若兰自己学了没学成，比她更擅红的白若萍也没学成，她自然是满肚子不服气，但见冯和南宫星都是一般的看法，也只好认下。

南宫星猜得到她心思，忍不住安慰道：“其实你换个位置想想就能明白。就拿茗香夫来说，她一点武功也不懂，你在她面前挽个剑花，纵身上墙，她就必定觉得十分了不起。你看这绣工，和她看你的剑法，其实是一回事。”怕她不信，他随手指向一边桌上的绣架，“呐，看看茗香夫的红，你是不是一样做不到？”

白若兰探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点了点。

世事本就如此，终练剑的，拿起针线自然比不了终绣花的。

冯绕着悬梁喜服转了几圈，沉吟道：“这件衣服，挂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原因？”白若兰一愣，求助一样的看向了南宫星。

南宫星眉心一皱，中道：“我先前以为，这件衣服是为了提醒诸事与当年白若麟犯下的大错有关，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