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内衣小姐”与性奴们（2/22）

容。那些职员们，似乎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运似的，其实她们的工作并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不过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一些理所应当于的事，所有的都是一样的，工作不了两三年，开始时的那热劲就没有了，每天到公司里来，

唯一的乐趣就是凑在一起闲扯谈。然而，在这些闲谈中却隐藏着不少有价值的报，非常善于权术的剑造通过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况。就连谁和谁悄悄地在办公室里谈恋这样的事，都通过这种渠道传了出来。如果是发生了关系之类的事，就更会成为他的一份绝好的一手材料。另外，谁在职员当中有缘，谁没缘，了解了这一点，对某一个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确估吉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如果几个上司都认为某个，在他们的部下，特别是职员当中没什么缘的话，那么这个在公司里的差使就有些危险了。夏绘就这样将这些闲谈收集起来，每星期一次地传达给仓持剑造。

在这一年当中，剑造将夏绘收集来的报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说他几乎完全掌握了营业本部的际关系和工作关系。但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就是以关常务为代表的反仓持的势力丝毫没有减弱。这一点，在关常务这一方面也是同样的。在钻器制造公司常务董事们之间，都存在着一种抗争势力。由其是在现任总经理准备病退这一期间，这一问题尤为突出。在这一期间内，谁都想掌握各自对手的一些短处，都意欲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为此，在短期内，将关常务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关本也是个谋家，他所进行的一切事都可说是滴水不漏。他启用的私秘书是他的亲侄这件事就能说明这一问题。从他本身上泄露点什么秘密的可能是相当小的。为此剑造专门雇用了私侦探调查他的私生活，调查结果也仅仅是知道他有，并经常与她幽会。当然，钻器公司的董事们几乎个个都有，搞了半天，一份对关不利的报都没搞到手。

（这事，还得让夏绘出马呀……）剑造思来想去，觉得要想搞倒关，还得夏绘出马，只有她才能完成这一使命。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离关的办公室很近，而且计划调查室又是关的直属部门，所以接近关的机会很多。

“你必须笼络住这个关，要缠住他！”

剑造向夏绘命令道。

夏绘坚决不肯，对主让她与不喜欢的男接近这一命令极力反抗着。

“你难道忘了新的隶契约了吗？而且你不是每个星期都在《内衣俱乐部》里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里去消遣的男吗？”

这样一说，夏绘不吭声了。她那漂亮的脸上显山一付极为不愿的表，屈辱的泪珠，从那双美丽动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

“唉，姐姐，那么《内衣俱乐部》里，

内衣小姐的事……”

纪美子将她一直在与夏绘摩擦着的脸颊离开，瞪大了眼睛询问着。

在这一段时阿里，她们的脸和脸，房和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太腿，一直紧紧地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抚着。

“噢，那个吗……在订了新的契约后不到半个月。老板娘牙子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夏绘仍然是以极为平淡的语调，将她如何不仅在剑造，而且还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着内衣成为众多男的玩物的经过，向年青美丽的秋川纪美子讲了起来。

“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许啦，我向你宣布，你，即将成为本《内衣俱乐部》里的一名新的内衣小姐，我打算在这个星期六举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布。怎么样？届时，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来呀。啊？”

作为东京都内有数的几个资本家、实业家之一的、放不羁的野野村牙子，在给夏绘的电话里软硬兼施地命令着。

夏绘听着电话，便觉得拿听筒的手在发抖，内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终于躲不过……）……星期六的傍晚，清濑夏绘怯生生地推开了位于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的大门。在厚厚的，青冈栎制的门扉上贴着一张告示：“由于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别会员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时整本部停止营业。”

“来啦！”

妖艳的野野忖牙子满面春风地迎接着清濑夏绘。

“晚宴订于七点整开始，现在正在进行准备。哎，这边来……”夏绘被领到了位于地下的，以前曾来过的那间大厅隔壁的一个房间里。这是参加晚宴的内衣小姐们的休息室，就像剧场的后台一样。靠墙壁的一侧，放着一个大玻璃柜子，里面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用贴身内衣。

休息室内，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们店里所有姑娘都在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后要在我们这工作的新啦。嗯……名字吗，叫‘天鹅’可以吗？”

牙子给店里的内衣小姐们起的名字，都是鸟的名字，知更鸟，黄鸳，金丝雀，云雀，夜鸳，白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