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生死之间（6/8）

没事先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凶手一定非常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只有在知道了谁是真正的凶手、并且找到足够的证据、有把握让他伏法后，我才会通知你。”

“谢谢您的好意，”

史达琳冷笑一声，“您隐瞒重大案，居然是为了保护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就对我进行了催眠，让我迷恋上丁字裤，难道这也是为了保护我？”

教授一下满面通红，不知所措。

“我希望自己中意的孩子能更加快乐和幸福……”

忸怩半天，他才低着可怜地说道，“我很喜欢你，克拉丽丝。但我知道你并不快乐，所以我就催眠了你，让你对更敏感、更积极。你的身材很出色，我认为丁字裤非常适合你。听着，克拉丽丝，我没有任何恶意。”

“没有任何恶意！”

史达琳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您偷偷进行不正当催眠，还说没有恶意！”

“是的，克拉丽丝，”

教授很焦急，“我的确没有恶意。而且，这样催眠的效果很好。那些孩子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那些孩子？”

史达琳和神甫面面相觑。

“我要承认，从很多年前，我就对身边一些出色的孩子进行过催眠。我想让她们更幸福，更自信，也更成功，就在她们心里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痕迹。”

“你真让我恶心。”

史达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不、不，”

教授红着脸为自己辩解，“这些催眠只有好处，还没发现任何严重的副作用。琳的母亲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才华横溢，但年轻时缺乏自信，过于焦虑，从没有高。我对她催眠后，她成了出色的专栏作家，和凯文的生活也非常美满。”

“天呀，你对简也催眠过！”

史达琳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简提到教授时脸上的微妙表，“你是否污过她？”

“污她？”

教授身子一震，右手明显哆嗦起来，“她很漂亮，很迷，容易让对她产生幻想……可她是凯文的妻子，凯文她得发狂……不，我没有污过简。当然没有。”

“他在撒谎。”

神甫指了指教授的右手，“每次撒谎，右手都会抖动。”

其实，不用神甫说，史达琳自己也观察到了这个规律。

“既然你可以轻松地催眠我或者其他孩子，”

史达琳说道，“那你自然可以催眠那五个遇害的少。你可以让我喜欢上丁字裤，自然也能让那五个少向家里撒谎之后，乖乖地钻进你布下的罗网，对不对，葛兰姆教授？”

“不，克拉丽丝，”

教授的右手抖得更加厉害，“你的假设理论上行得通，可它并不是事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很遗憾，教授先生，如果你不是凶手，如何解释下面这些巧合？在每一个少失踪之前，你都去过她所在的城市。从受害者身上发现的推断，你的血型和凶手一致。凶手是左撇子，你也是左撇子。而且，你还是那部该死的地下电影的编剧！”

“我不可能是凶手，”

教授说道，“五年前我就出现了器质阳萎，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生活。我参加过治疗，你可以去查那些病例！”

“出现阳萎，因为单纯的幻想已不能满足你的兽欲，”

史达琳不为所动，“唯一能刺激你勃起的，就是少的死亡气息。然后你就一发不可收拾，连续杀了五名少，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孙！阳

痿就是你成为凶手的原因！”

“这是陷害！”

教授突然声嘶力竭，扭冲着神甫大喊，“文森特，你去告诉他们，我不可能是凶手！”

“对不起，教授，”

文森特痛苦地摇着，一滴泪珠儿滚下面颊，“虽然我一直把您当作父亲，但您的罪行让我非常失望。愿上帝宽恕你的灵魂。”

“不！这不是真的。你去告诉他们！”

听到上帝，教授身子一震，整个好像都缩进了椅子。他低着，不再说话。

沉默了片刻，史达琳问道：“葛兰姆教授……葛兰姆教授？”

教授垂着没有反应。神甫看了一眼史达琳，探过身子去检查教授的脉搏。

就在他摸到教授的一刹那，教授突然变得极为灵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裁纸刀，转手顶在神甫的脖子上。

“嘿，冷静点，葛兰姆教授，”

史达琳跳起来，从怀里拔出手枪，“我知道您不会伤害文森特神甫。现在放下刀子。”

“克拉丽丝，你被欺骗了，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教授摇着，把神甫拖到书房中央，“现在放下你的枪，否则我就割断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