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5/7)

体暂时停放在那里。史达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石头,连克劳福德也大吃了一惊。史达琳非常平静,一点没有在过去的16个小时里连遭淫辱的痕迹。

史达琳的声音毫无表情,说她虽然很想参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动,但她的脚断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儿,”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个澡,然后回来再陪陪他。”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时间,17:45,墨西哥罗德里格斯有些烦躁不安。马里奥兄弟应该两个小时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内,即使路上有了耽搁,也会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这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也许不该淌买卖女特工这趟浑水?

他刚给那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代理人打了电话,说最近风声太紧,那两个美国小妞的运送日期能不能后推一个星期。对方当然十分不满,咆哮着下不为例。挂下电话,罗德里格斯擦了擦脑门的冷汗。

他决定等到晚上,如果还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几个电话。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员朋友,他可不想一无所知的就被别人抄了老窝。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9:35,凯曼群岛经过非常简单的入境手续,川特长长地吐了口气走出海关。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人往,喧闹嘈杂,不过,吸引川特目光的,并不是周围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过棕榈树的夕阳。他从来没有留意过,海滨的落日居然如此灿烂,如此美丽。

微笑着戴上了墨镜,川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缓缓走进热带的夕阳之中。

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时间,:00,墨西哥墨西哥和的联合袭击开始了,四百特种部队和七十名特工同时突袭了罗德里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担任美方的现场指挥,整个行动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国少女中,奎因发现了蓓丝,告诉她史达琳是救她回来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条轻薄睡袍的蓓丝,披着一条特警给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头泣不成声。

终于,她对奎因挣扎着呜咽了一句:“我终于活下来了……”

然而,罗德里格斯和几个骨干却漏网了。其实,两天都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罗德里格斯就断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准备。傍晚时分,他接到一个来自墨西哥警方高层的电话,放下电话,用十分钟时间砸烂客厅里所有可以砸烂的家具后,墨西哥佬带着几个贴身保镖,悄悄离开了海湾的豪宅。

操你妈的川特!操你祖宗史达琳!”这是罗德里格斯在离开墨西哥时,说的最后两句话。

史达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余的酸话(此处特别感谢小悴兄和5769兄)史达琳是谁?

史达琳是一个普通姑娘,会生气,会沮丧,会撒娇,会大笑,会因为行人的频频注目而暗暗自得,也会因为脸上短暂出现的小豆豆而闷闷不乐。她工作起来全力以赴,既聪明又肯吃苦。唯一异于寻常姑娘的,也不过是她的倔强。无论干什么,都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这也是一个西佛吉尼亚矿山的孤儿,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麦耶之前,史达琳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过长期稳定的恋情。一来出身寒微,又从小父母双亡,形同孤儿。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压力,让风花雪月、谈情爱这些每个女孩子身边必备的小花样、小点缀,在史达琳那里,却成了

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子,对各种“没来由的”好处和好感,总要小心异常。缺乏保护,孤单的史达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封闭起来,谁也不让接近。正如奎因所说,史达琳一直生活在一种笼罩一切的紧张之中。她始终没有安全感。没有家庭的温暖和支持,一个弱女子独自奋斗,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松。作为一个特工,她是个工作狂,作为一个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达琳父亲因公殉职。她自幼丧母,是父亲为她盖起了一处心灵上的港湾。他的高大健壮,对史达琳而言,就象寒夜里的一间小小卧室,任凭外面朔风怒吼,屋内却安宁舒适,可以放心黑甜一觉。父亲的去世,让史达琳早早失去了那个心灵上的依托。下意识里,史达琳把父亲的过早去世当成一切艰辛苦难的源头。一切安宁、快乐、幸福都和父亲联结在一起。他的去世,几乎带走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史达琳从未察觉自己的恋父倾向。这种倾向,在父亲去世后,随着岁月流转,被慢慢强化,最终近乎一种爱恋。这也是为什么初见麦耶,史达琳就会芳心大乱。麦耶唤醒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也许别人看来,麦耶和史达琳的父亲是如此不同,然而,他和史达琳心目中父亲的形像却如此接近,让史达琳觉得,“失落的天堂,也许就在眼前。”

与麦耶的邂逅,第一次让史达琳真正敞开了心扉,释放出多年来隐藏在“工作狂”、“铁姑娘”形像下温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达琳和其他女性一样,有着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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