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纯爱版】(第2章)(2/8)
侧过身,脸像要烧起来,「不用,我自己洗。」绕过母亲,惊慌失措地跑
进厕所就把门关了起来。
从厕所出来,甩着手上的水,刚伸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就看到母亲站在厅堂
的过道里,她望着我,脸上似笑非笑,「你个小孩儿,以为你妈不知道啊。」
突然有种不安的气流从身体里氤氲开来,就像油煎的糖浆硬挤到喉咙气腔。
低着,我像只剁掉尾
后活蹦
跳的猴子,逃也似的窜进了房间。
「以后还是妈洗。啊。变小伙子了哦,哈哈。」母亲笑得花枝颤。
我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捂住了。「严和平,你家宝贝
儿子成大了哦,哈哈,我跟你说……」门外母亲的声音,清脆又清晰。
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手伸在外面,我摸着墙上电灯的开关,按开。又关上。
按开,再关上。灯光打不进被子,在眼皮上形成一隐一灭的屎黄色。像极了院子
里傍晚的天空。之后过了几天,我却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这一度让村里
的那群们和王伟超羡慕了好久。
记得一天清晨,我和母亲正准备去学校,刚出院门,就碰到大姨张凤棠和小
舅妈来窜门。我一向跟我亲姨不太对付,于是拉了拉书包,从她们身边挤过去,
低声说了句,妈我先走了。我刚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听说林林哦——嘿
嘿。」小舅妈吃吃的笑。
「哎哎,李秀琴你这个大嘴。」母亲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
「啊呀呀,这是好事啊,早抱孙子还不好啊。哈哈哈哈。」我亲姨那讨
厌而张狂的笑声,总让我想起那个哄我睡觉时母亲常讲的狼外婆故事。
小舅妈说:「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早熟,当初我15岁才——」
我把自行车从院子里用力推出来,以至于太过用力,链条掉了,子死活动
不了。
「哟哟,害羞了!哈哈,你家林林还真是得出水了。」
「什么得出水了?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咋这么不正经。」母亲笑骂一句,
跑过来扶正自行车,「卡住了,不会轻点你。」
「小孩儿懂个逑,怕啥。」
小时侯,当我发现因为内裤的摩擦会导致下体的膨胀时,心里总会腾升起一
阵阵的紧张和愉悦。那让我总是想把手伸下去挠骚的微微的酥痒,在不合体的夏
季短裤或冬天层层叠叠的秋裤里,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吸引我可耻的注意力。最可
怕的是学校的夏季校服,完全不符合生物学地从二年级一直穿到了五年级。
那晚的梦遗,让我心烦意愤怒无比的同时,却也凭添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
的绪。五年级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满嘴的小绒毛,虽然稀疏却很明显,腋毛和
毛也开始往外撺。嘴边的绒毛没法遮掩,只能任由它成为邻居打趣的对象,总
有好事者偶遇时大声地喊:「林林嘴上长毛了,下边长毛了没,快脱裤子让你叔
瞅瞅。」而我则像被现场逮到的小偷做贼心虚般满脸通红。却又理直气壮地嘟囔
出一句「当然没有」,然后将脚步提高百分之十五的速度撤离。虽然嘴上那么说,
洗澡时,我却忍不住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想了又想。这令羞涩甚至恶心的东
西,让我总是彷惶不安。我每天都要盯着镜子里嘴唇上的「胡子」,腋下的腋毛,
下体的毛和时不时勃起的老二无数次。只要确认别
也一样,我就可以舒好大
一气。
上初中后,对这个词的浅薄了解,完全依赖于王伟超的启蒙。我记得那
个春天来临的傍晚,我们一群同学跟着他走在校门外大街上。他对众说,他父
母有一本很大的装书籍,书上有一张
部的彩色像片。他说:「
有三
个。」那天王伟 超神秘的
气和街上寥寥无几的脚步声,让我的呼吸急促紧张。
一种陌生的知识恫吓着我,同时又诱惑着我的满腔热忱。
几天以后,王伟超将那本装书籍带到学校里来时,我面临了困难的选择。
显然我和其他一样激动得满脸通红,可是放学以后王伟超准备打开那本书时,
我彻底慌了起来。在阳光还是那么明亮的时刻,没有胆量投
到这在我看来是
冒险的行为中去。所以王伟超说应该有 一个在门
站岗时,我立刻自告奋勇地
承担下来。我作为一个哨兵站在教室门外时,体会到的是心脏和耳膜的强烈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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