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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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蓉这里已经不行了，她疼的满大汗、来回打滚，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命岔开大腿，一个血淋淋的团从她的道中露出了。这时牢门打开了，鬼子军医

跑了进来。他一看忙从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钳，夹住露的团拉了出来，那是章蓉腹中的婴儿，她在敌的连续下流产了。几个鬼子过来，用绳子把狂噪不安的章蓉绑住，军医给她的下身消了毒，又给她打了一针，她才在痛苦的呻吟中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只让章蓉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把她拉进了东厢房。王妈拉住鬼子的手苦苦地哀求：“不行啊，她不行啊，她刚掉了孩子啊！”

可鬼子哪管这些，刚刚流产的章蓉马上就成了鬼子的慰安。4天后的中午，我们在牢房中忽听东厢房里一阵吵嚷，接着几个鬼子将一个浑身瘫软的赤身拖了出来，他们把那白生生的体扔在地上，就都避之惟恐不及地闪到了一边。

只见那两条大腿都已被鲜血浸透，还有鲜血从下身汩汩地流出来，浓密的毛已变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黑色。最令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大敞着的道外，拖出半截紫红色象茄子一样的软乎乎的东西，不断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就把它漂了起来。似乎还有一点动静，我们一直替章蓉提着的心悬了起来，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却是廖卿，顿时心中一凉：她凶多吉少了。

廖卿本来是作月子的，她生产后还没有恢复，哪里经的住鬼子这样野兽般的蹂躏。她自从被送进慰安所，大概已经被几百个鬼子，而且是这样昼夜不停的高强度，她尚未复元的身体终于崩溃了。我不顾一切地敲着门，疯了一样大叫：“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吧，她会死的！”

一只大皮靴哐地踢在我的腰上，把我踢倒在地，几个鬼子跑来，把我拖了进去，又锁上了门。我不甘心地趴在通风上看廖卿，只见她挣扎着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们在牢房里的所有姐妹都放声大哭，我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禽兽不如的敌活活而死。

几天以后，大的鬼子队伍过去了，每天来慰安所的鬼子减少到几百，而且是东厢房白天开放，我们小牢房的姐妹则是晚上被带去供鬼子军官泄欲。就在鬼子大队过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排队的鬼子还没有来，酒田带了十几个鬼子到大牢房去了。里面哭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兵出来，把她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那兵脸色蜡黄，下身流着脓血，躺在那里微微地喘息，看样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鬼子又抬出一个兵，这次我认出是我们分队的谢明，她的身体明显比白校的那些小姑娘丰满，但下身已经肿的看不出

原来的样子，原先高耸的房已经软沓沓地垂了下来。他们又抬出四个姑娘，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孟颍，这个最先遭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和大腿上的伤已经全都溃烂，露出红红的，部更是惨不忍睹，毛已经全部脱落，刚刚发育的唇已完全变形，户象小孩嘴一样咧着。

被抬出来的兵已经全都气息微弱，连继续的价值都没有了。大家都明白了敌在什么，这几个兵已经走到了自她们生命的尽，也许死对她们是一种更好的解脱。酒田站在院子当中对几个下属吩咐着什么，我们的心都悬在半空，不知道鬼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还没有断气的兵。正在这时，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我知道那个鬼子是佐藤的老乡，前一段在扫中左臂受了伤，在这里养伤。昨天夜里正是他俩和另一个鬼子一边喝酒一边把我蹂躏了整整一夜。

佐藤看见躺了一地的兵，走过去和酒田搭话，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酒田好象答应了他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佐藤走过去用皮靴挨个踢踢被扔在地上的兵，吩咐士兵把她们一个个拖到一边。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这几个兵给了这个杀魔王处置。他们拉出两个兵，把她们绑在院子当中的两根柱子上。兵已经站不住，垂着软沓沓地背着手被绳索捆在柱子上，满是血迹的腿微张着。

鬼子中佐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在阳光下晃了两下对佐藤说：“佐藤君，你们特务机关虽然天天杀，可那不是武士的杀法。今天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武士是怎样杀的。”

佐藤也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晃一晃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今天用这几块废料试刀，咱俩比比看谁杀的漂亮！”

鬼子中佐点点道：“好！”

说着脱掉了上衣，连左臂上挎着的绷带也摘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个被赤条条绑在柱子上的兵面前，呼地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军刀。╒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他左右比划了两下，忽然一进身，刀在空中划过，划出一个刀花，只听兵“啊”的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