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橄榄坝(3/4)

父母,本没有错,也是天经地义。可当他们(她们)到了上海,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亲生父母时,却面对着自己父母们的新的另一半和新的孩子。那种尴尬,那种无奈,那份凄苦,你可以去想象。

当初,听着那凄楚的童声,我是落了泪的。

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

上海那么大,没有我的家。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爸爸呀!妈妈呀!

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澜沧江水“哗啦啦”地向东南流去,却把我的思绪带回了遥远东北的松花江边,当年,那里也是一样接受了很多来自城里的知识青年。可他们(她们)在北大荒的黑土地上留下的是思索,扛起的是责任。

他们(她们)很少有抛弃妻子儿女的令人不齿的行为,在单调寂寞的北大荒,他们(她们)留下的是真情和真爱,是互助和友爱。关于北大荒知青的生活,同样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也拍过一部电视剧,叫《年轮》,那里反应的是抗争和思索,而不是无奈和尴尬。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曾经艰难地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心酸过,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青过,曾经冲动过,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

不论在何种艰苦的境地,北方的知青们没有低头。正是这种不屈的精神,在他们(她们)中间成就了不少着名的人物,马季到北大荒演出带走了姜昆,姜昆又回到北大荒带走了殷秀梅。北大荒的知青们返城后,还仍然怀恋着那美好的青春岁月。

问爹问娘问夕阳,天上有没有北大荒。

喊儿喊孙喊月亮,天上有没有北大荒。

咋不见着了火的红高粱;咋不见平坦坦盘腿的炕;咋不见风雪里酒飘香;咋不见草垛里的烟锅点太阳?

美丽的松花江,波连波,向前方。

川流不息流淌,夜夜进梦乡。

别让我回头望,让我走一趟;别让我回头望,让我走一趟;高高的白桦林里,有我的青春在流浪

凭江远眺,抚今思昔,悼古伤情。也许你会笑话我不写怎么打炮,怎么写这么多用不着的。我这是性爱旅游记叙啊,我当时的旅游情节就是这样,我只是如实记叙下来而已。

爱人,也爱江山;光肏人,不赏美景,不能称为性爱旅游。

按理应该和少妇在这澜沧江边战上一场,可这里是居民区,说不定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个人来,不太安全。再说昨天到今天干三次了,今天下午也想养一养,有精力回景洪宾馆里床上战斗一场去,不能总野战。

四点半,我和少妇从江边返回傣族园。泼水活动快开始了,门

票要三十五元,租服装和盆要四十元,还要留押金。我日你祖宗,这个价位都能去一次洗浴中心了,再说就是游客间胡乱泼水,能有什么意思呢?还要换衣服洗澡的,麻烦。

“姐,咱们去泼吗?”,我得征求一下少妇的意见。

“不泼!”,少妇喊道,不泼正好,那就看热闹好了。

稀拉拉几个游客参加,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还有几个园区的男女,青年们在里面你泼我一盆我泼你一盆地相互泼着,气氛不足,热烈度也不够。早先在头脑中勾画的那幅画面,身材匀称的傣族少女,穿着筒裙,飘到屁股的秀发,在水雾中泼来泼去,这样的场景,踪迹皆无。倒是有一个游客姑娘,腿很粗,屁股很大,穿的衣服显得紧,湿了后就更贴身,把个屁股沟和小屄屄绷紧得轮廓鲜明,尤其她那阴部,好大的一个包,中间一条细缝,男游客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射向了她。

不看了,没什么劲。我和少妇又到了那个集市,买了大香蕉、小芭蕉、菠萝和木瓜,顺便还买了些干果品,这里的干果品品相不错,我买了不少,一部分给少妇带给她孩子,一部分我自己留着。

返回停车场,杨导正在收队,不到五点二十,人回来齐了,我们提前往回返。

票要三十五元,租服装和盆要四十元,还要留押金。我日你祖宗,这个价位都能去一次洗浴中心了,再说就是游客间胡乱泼水,能有什么意思呢?还要换衣服洗澡的,麻烦。

“姐,咱们去泼吗?”,我得征求一下少妇的意见。

“不泼!”,少妇喊道,不泼正好,那就看热闹好了。

稀拉拉几个游客参加,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还有几个园区的男女,青年们在里面你泼我一盆我泼你一盆地相互泼着,气氛不足,热烈度也不够。早先在头脑中勾画的那幅画面,身材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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