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剃毛（4/5）

三纹鱼片。玩玩夹起鱼片，在妹妹肚脐眼儿做成的调料碟里，反复蘸匀，然后恭敬地送主的中，二玩痒的要死，但又绝不敢动……想到这幅画面，我都快要笑出来了。“这骚货自己做的那个辣酱真他妈好吃。”

“主，那是外婆传给它的，畜生家秘制，别无分号。”

“你学会了吗？”

“妹妹会，姐姐就不用学了。”

玩玩用下指指妈妈。“咱们改良下，三纹鱼蘸中式辣酱，怎么样？”

“好啊，主，可辣酱搁在哪啊？要不您吃完了一种，再吃一种？”

“笨蛋，身上那么多曲线，好好想想？”

说话的时候，我瞥了眼玩玩的胸。“是，主。畜生明白了。把它的两个房挤成另一个调料碟？”

我点点，“想着把它的垫高一点，别让辣酱流出来，还有……”

“主，是不是还要把这母狗的两个拴紧一点，免得漏出来？”

这我没想到！玩玩不缺乏调教的灵感，更不缺乏和主的默契。“畜生再给您弄个体沙拉冷盘，放在这母狗的肥腿上？”

“好主意，想着要先把狗用白菜叶堵起来，别污染了食物。”

玩玩差点笑出来……很长时间没有大声说话的声音了，二玩似乎感到了某种不安，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主边在自己的部抚着，边和姐姐窃窃私语着，两还不时地偷眼看看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知道我们两个一定是在策划什么不利于它的地方。但只是把转向了一边，什么也没问。二玩已经不是那条新母狗了，知道问也没有用。只要主高兴，任何玩法自己都是必须承受的。想到妈妈将要受到的调教，二玩也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妈妈的肚子上抚摸着。“二玩？不想知道我们在策划什么吗？”

“不想，主。反正你们就是想变着花样地折磨畜生，可又躲不掉！”

我大笑了起来，玩玩也陪着主在笑。我拿起了一颗包好的荔枝突然按在了二玩的脸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荔枝很凉，二玩被冰的全身一惊，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些什么，开始惊恐地扭动起来。“这是个球球，你也是球球，看看你们谁白？”

球球其实是眼前这条母狗真正的名字。玩玩的全名叫做玩，是在一次经历了刻骨铭心地调教后，我抱着玩玩说你真是我最好的玩具啊！玩玩说那主以后您就叫畜生玩吧。至于二玩呢，开始调教的时候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犬名，因为是玩玩的妹妹，就随叫成了二玩玩玩。但主嘛，总想给自己的宠物想个合适的名字。有一天忽发奇想，我牵着两条母狗一起到小区遛狗，每当看到有牵着自己的犬（当然家的是真的犬）在散步的时候，玩玩就跑过去问，这个狗狗真漂亮！是小母狗吗？叫什么名字啊？得到的第一条母狗的名字就叫球球。我承认名字很俗，但这是天意，同时也就充满了强烈的羞辱意味。那二玩就只能叫这个名字了。二玩的嘴撅得老高但又不敢抗拒。一次在我高兴的时候，由玩玩向我提出，它们姐妹，妹妹还是叫二玩吧？我想了想回答说天意不可违，正式的名字还是叫球球，小名叫二玩。但后来还是二玩叫的自然，真名都快被遗忘了。刚刚听到主又叫起来了自己的正名，二玩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们的羞辱就是主我的快乐。其实，归根到底，也是你们的快乐，不是吗？我抠去荔枝的核，套在右手食指上，对准可怜的小母狗的，猛地捅了进去。凉凉的荔枝被塞到了最温暖最湿的地方。“啊！”

二玩努力地压抑着绝望的惨叫，马上又咬紧了牙关坚持着。我看到二玩的嘴唇和唇仿佛都失血变形了。现在的二玩早已到了任何调教都不会反抗或狂叫的地步。但我立刻还是有点点的不忍，

怜惜之充满胸臆。“舒服吗？乖母狗？”

“舒服极了，主，畜生舒服死了。”

有狗如此，夫复何求！仿佛有种激冲击着我的身体，玩玩知道主发了，不失时机地转身蹲下，用嘴为小主充起电来。餐桌并不是很大，捆绑的布条经过刚刚的蹂躏与挣扎也有些松了。把从玩玩的嘴里拔出来，把母狗向下一拉，刚刚凑到了合适的位置。我不再迟疑，一剑直刺花心。能感觉到处荔枝的凉意，但我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了。二玩的嘴中已经听不清发出的是任何音符，但肯定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一条母狗，没有任何顾及地大声叫了起来，是不是回到了自己少时代的幸福时光呢？玩玩冲到沙发前，拿起扔在沙发扶手上的我的内裤冲回桌边，团成一团塞到了妹妹嘴中。然后，跑到我后面，抱着主的身体一起有节奏地做活塞运动，帮助主节省体力。二玩的叫床声瞬间变成了“呜呜”的闷叫声，对一个喜欢虐待的男来说，这无疑变成了更猛烈些吧的号角声……玩玩是条懂事的母狗，在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对主的调教一定是来着不拒，但对于总是采取克制的态度。作为它一定是想要的，但作为懂事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