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7/8)

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

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象音乐一样动听。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辱远比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从他反绑的手

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山的脸上。

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阴茎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着。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阴户对准那木杵跪了下去。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来

,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体位置过低,所以刽子手行刑时很不方便。

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强奸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阴深深插入的时候,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

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阴道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

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深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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