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发道姑（4/9）

迫的气度，进退挥洒，绰有余裕。

欺向端木让的黑衣使的是凤凰金翅鐺，他因使钢鑭的同党已被端木让一根旱烟管得险象环生，一上场就呼呼两鐺，把端木让的旱烟管接住，响起雨声金铁狂鸣。使鑭的黑衣有了这一喘息机会，中虎吼一声，一记“旋风扫叶”迅疾横扫下盘，又是拍的一声，被端木让旱烟袋接住，两各自后退了一步。

端木让大笑一声道：“我当这般藏缩尾的是何方神圣，原来是纵横淮扬的寇黑衣十八骑，来，来，端木让大爷就让你们联手使上几招，看看你们能不能胜得了我？”他江湖经验丰富，眼看对方每一个的兵刃各不相同，登时就想起这些黑衣是纵横淮扬的黑衣十八骑来。

黑衣十八骑，当然一共有十八个，而且个个武功

高强。先前只出现了四个，眼看不是自己四敌手，如今又出来了四个，如果还不是自己的敌手，可能还会四个、四个的出来，自己这边，一共只有四个手，看来今晚这一仗，当真是有攻无胜的局面了。

端木让心念这一动，立时存了速戰速决的念，中喝声甫落，旱烟管骤然一紧，身发如风，朝使金翘鐺的黑衣直欺过去，一发之势，点点斗影密集如雨，随身而上，使金翅鐺的黑衣没想到他会如此快速进攻，急忙举鐺封架。

这两打的都是沉重的兵器，这一硬打硬砸，登时响起一阵当当大响，但在这一阵兵刃响声中，夹杂了“啪”的一声，那是端木让旱烟管上挂着的烟袋，在旱烟管密集攻出之际，悄无声息的飞擊出去，一下擊中了黑衣左肩发出来的声音。

这一记虽然伤不了黑衣，但在硬打硬砸之际，左肩一阵阵剧疾，不觉身形晃动，急急往右闪出。使鑭的黑衣看到端木让朝同伴欺去，也钢鑭疾抡，急挡过来。端木让一擊得手，中发出一声大笑，左手握拳，身形一侧，让过来势，呼的一声，打出一记炮拳，一团劲风朝使鑭的右肩擊去。

使金翅鐺的黑衣退下一步，左臂舒展了一下，除了肩隐隐作痛，并无大碍，中虎吼一声，返身扑上，金翅鐺展开拍、砸、拿、滑、压、扑、挑、扎八法，大扑大盖，全力发动攻势。使鑭的黑衣也趁机展开反擊，把一支钢鑭使得鑭影流动，劲风呼啸。

端木让大笑道：“来得好。”他一个矮胖身躯，行动如风，煞是俐落，旱烟管挥舞之间，幻起一片绕身管影，加上左手时而“虎爪功”，时而劈掌，时而炮拳，拳风直捣，拳风如涛，使出了他一身看家本领，好不凌厉。一时间三件兵刃匯成一幢光影，在地上翻滚，三条影像走马灯似的，此去彼来，很谁分得清敌我，这是分作四处激戰中最猛烈的一处了。

范叔寒那两，这时也打得很激烈。扑向范叔寒的黑衣手中使的一双黄澄澄的熟铜练子锤，还未到，呼的一声，冬瓜似的铜锤已经朝范叔寒激过来。范叔寒一柄长剑剑光如练，正把使金刀的黑衣得招架无力，陡见铜锤飞来，势劲力急，十分沉重，不敢硬接，慌忙身子一侧，避开来势，剑尖闪电朝锤上点去。

他避开来势，再以剑尖顺势点出，用的正是借力打力，那黑衣右手铜锤正待发出，陡觉手一震，铜锤去势突然加快，连收都不及，扑上来的几乎被铜锤去势拖了出去，心一凛，急忙站椿收锤。他在第一招上差点就吃了范叔寒的亏，心自然

大怒，右锤堪堪收回，左手一招，左锤又呼然有声，朝范叔寒打出。

那使紫金刀的一直屈居劣势，心怒恼已极，此时压力一松，脱出剑光之外，中大喝一声，紫金刀直劈横斫，捲起凛烈刀风，猛攻过来。范叔寒对付一个黑衣，剑势迴环，使得得心应手，还绰绰有余，但这回又加上了一个使练子锤的，对方双锤一收一发，快若流星，此去彼来劲风盈耳仅凭一支长剑，已经接应不暇，再加上使紫金刀的为了要出方才一恶气，刀光如匹练飞舞，直往直来，大有非把你立劈刀下之概，自然更有顾此失彼之势。

只不过几招工夫，范叔寒已被落下风，心自是大为震惊，自知此刻大家都在拚搏之中，谁也照顾不了谁，这两个黑衣只有靠自己之力，解决困难，心念一动，立时沉下心来，奋力全力，一心运剑。

他练了二十年剑，对本门形意剑法自然到纯熟，登时身随剑走，意在剑先，又恢复了挥洒轻灵的境界，任他们双锤急骤如雨，金刀锋芒凌厉，他依然不慌不忙，剑势悠然，在身前三尺，划起了重重剑影，一时之间，胜虽未必，但也不见丝毫败跡。

就在此时，石窟大厅上响起一个冷漠的老声音喝道：“大家住手。”这句话，说的并不响，但听到正正在动手的双方耳朵之中，却极为清晰？激戰中的，一齐停下手来。

北首中间一堵石墙，缓缓裂开一道门户，走出一个白发如银的老道姑。这老道姑虽然白发如银，但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看去不过四十出，只是她生成一张马脸，双颧微笑，嘴唇极阔，尤其一双三角眼，眼珠极小，却出稜稜冷芒，使感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