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5/6）

的模样吗？”

叶临渊道：“如果我不认识你，那我可以重新认识你。”

夏浅斟低下，轻声道：“这些天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总会做梦，梦里都是我四百年间经历的场景。”

叶临渊道：“这些都是我的错。”

夏浅斟道：“但是事已经发生了，而在最后一次，重复三千年前历史那次，我为了骗过殷仰委身于一个魔，那时候我便觉得，那些事我做起来无比熟悉，那些话我说起来无比熟练，我甚至可以骗过自己，更别说骗过殷仰。所以事后我很害怕，我害怕我就是这样的。”

叶临渊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明艳活泼的紫发少，那时候他们的初见无比寻常，就像是市井故事上写的那样。

叶临渊看着她的眼睛，那眸子仿佛一池春水，那里开满了雪白的莲花。

他柔声道：“无论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我都可以陪着你。”

夏浅斟想了想，说道：“那好，我们现在也算是结发夫妻了对吧？”

叶临渊嗯了一声。

夏浅斟

道：“那我们圆房吧。”

“嗯？”

“四百年间，我一直重复在做这件事，但都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想和我的试一试。”

“就在这里？”

“嗯。”

“我觉得不妥。”叶临渊摇。

夏浅斟道：“你说过你愿意迁就我。”

叶临渊道：“可我徒儿在这里。”

夏浅斟微怨道：“你很在意她的看法？”

叶临渊道：“我是说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

夏浅斟问：“比如？”

叶临渊合上了书，道：“比如金书的世界。”

碧落宫中，裴语涵摊开了一张纸，开始研磨写字。

她首先写下了师父二字，又写下了徒弟二字。

她在师徒之间划了一条线。然后在师父的下方用小楷写着：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庇护之恩。

然后笔停在了徒弟的那一行下，过了许久，她才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两个字：骗子。

然后她咬着嘴唇，继续在骗子两个字下面写着：骗，骗色，骗至好友，坏我道心。

写完这些，她继续写：五百年权当云烟，如今师父归来，我自当继续尽徒弟本分，若他还敢再回来，我自当以剑惩之……

写着写着，那雪白的字忽然晕开，一颗一颗的眼泪砸在宣纸上，将墨一层层晕开。

她抹了抹眼角，搁下笔，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重新摊开一张纸，继续写。

而笔尖在纸上悬停了许久，才终于落回到纸上：语涵，你当明是非，衡利弊，知羞耻。纵然心中难以放下，也不该过多执念。

写到执念二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雪原上的场景，万剑来朝，他抱起她背过群，向着老井城走去。

她再次热泪盈眶。

那时候的场景回想起来，她竟然忍不住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她面色红，大地喘息着，隔着白色的裙袍不顾形象地揉动着两腿之间的地方，手指甚至隔着衣衫地钻了进去，她身子微微弓了起来，檀半张着吐着热气，握笔的手更是不住地颤抖着。

片刻之后，她无力地趴在桌上，笔蘸上墨，想继续写，却发现怎么也写不了字了。

她看着先前的字迹，仿佛字里行间都是自欺欺的嘲弄。

她再次撕去了宣纸，将未洗的笔直接投到笔筒之中，伏在案上，眼睛红肿。

…

…

北府之间，时间流逝，每一层都周而复始着同样的事。

这已是第七层楼。

在最初的楼层里，会有许多提着颅来见承平，表示愿意加承平的队伍，一同离开北府。

也有许多貌美的修，她们在北府之中因为先天体魄问题，很难杀死其他，于是她们选择委身于浮屿的几个大长老来换取离开的资格。

这些事承平同样心知肚明，他甚至选择了几个姿容上佳的修留在了身边，毕竟北府的子实在无聊，他也并非正君子，总是需要做一些事来消磨时间。

只是越到后面，承平便越感到烦躁。

于是他的烦躁和怒火便都发泄到了那些修身上。

今他从一个修身上爬了起来，那个修是皇朝著名的供奉，叫做周瑾，修为高，在皇家地位不俗，为更是清冷高傲。甚至有传言说，若是轩辕王朝要评选十大美，那么其中一定会有她的名字。

而如今她为了活下去也将自己的身子给了承平。

独自承受了承平怒火的她此刻浑身赤，布满了青紫色的抓捏痕迹。双腿之间那个花还流着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