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4/8)

去活来!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里,真真教人魂飞魄散。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

,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

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奶家好生难过,饶了奶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奶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奶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案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奶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

,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浪语,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ltxsbǎ@GMAIL.com?co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娘子,你既喜欢他,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么!”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奶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着这懦弱之徒,奸奶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阴毛密布,一团屄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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