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悲伤逆流成河（4/5）

力摆动、摩擦……

这次雨只是略有湿润，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变得有点咸味，还略带一点类似臭臭的味道，我反应了过来，这是昨晚刘光斌留下的……我抬看了看，内侧还有点红，以前是那种，而现在是透出一种血红。

我一咬牙，低又继续吻、舔舐……只一会，就没有了刚发现那时候的噁心和抵触，只想，这是她的，是雨的，暂时有点脏，我给她清理净，彷彿这就是对她的证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团，把鼻都埋进她的柔软，有一种前所未有感觉，不觉竟然有一点兴奋。

雨平静地说：“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早上他还做了一次。你不用这样，你起来，你——起来！”她用力抱起我的，让我骑在她身上，正对着

我的脸。

我十分艰难的露出个笑脸，掩盖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没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你！”

雨也平静不下来了：“你真的这么我？也许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恋，所以特别投，以后你会后悔的。我们还是都先冷静一下吧！我会害了你的！”

我完全没想这话背后的内容，只是急切的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想别的，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没有你，我也许不会去死，不过就是行尸走，再也没有快乐、没有了！”

雨闭上眼，无力地说：“那就先订婚。订婚也不是结婚，什么都来得及。”

之后两天，我再约她，她就不出来了，说是要在家准备开学和订婚的事。其实我们当地订婚的习俗，无非是请媒和几个亲近的亲戚吃一顿饭而已。我不知道她想什么，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饭后打电话约她。

直到25号，明天就要订婚了，她才答应出来。

她让我来到九州饭店，下了摩托车后座，根本没看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句：“我十点前出来。”随即逃跑似的进了宾馆大门。

我一路没想明白来这里嘛，现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我跨在摩托车上，原地不动好久，才下车，把摩托车停在墙边，坐在宾馆对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缩进半高的冬青里，夏的蚊虫和蛛网我完全感觉不到，愣愣的看宾馆的窗。

一楼大厅，二楼单间，三楼歌厅，四楼洗脚按摩，五楼到八楼客房，五楼一个亮灯的，六楼没有，七楼三个，八楼三个，后来亮的不算。七楼东边第五个窗的窗帘开合过，八楼第二个窗帘拉开后就没合上，好像还开了窗……

她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受不了，想让我提出分手。也许她以为，只不过两个月，不会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她应该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楼第五个房间的灯灭了。几乎是同时，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门，左右顾盼一下，应该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车，她穿过马路来到车旁，站了一会，蹲下，双手捂住了脸。这时刘光斌出了大门，没看到我，也没看到雨，叫了辆计程车，走了。

我来到雨的身边，蹲下来，雨马上抬起，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边，坐在冬青里呢！嘿嘿……”

雨吃惊的拉我站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土，还说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

也不知道痒……

我没理会，问道：“是不是在七楼啊？”

雨一窒：“是，718。”

我骑上车，轻松的说：“走，我们回家坐会。”

在我们的小窝，这次没有亲热，那种痛苦的亲热也没有。我们讨论了订婚的细节，需要再请哪位领导，哪位亲戚需要接送，几点把烟酒糖茶送饭店，等等。

然后，我送她回家。

雨很尴尬的几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说，我知道，我都瞭解。那么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楼下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你会生气。这么平静，是做了什么决定，能告诉我吗？订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后分手，还是你决定，就这么一直下去？”声音清冷，但底下藏着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体会。

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是在楼，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轻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我你，永远。”

我把她轻轻推进楼里，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指抠进了道里，热热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进了我的嘴里吮净：“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么我都愿意。订婚结婚……”我叹了气，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下来：“就像大家说的戒指、项链一样，我想用结婚来套住你、绑住你，让你只做我的。但现在……你愿意嫁给我，我就很满足了。还是那句话，为了你，我愿付出一切。”

说完我抱住她：“你愿意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不过，你别再为了刺激我而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