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波波（3/7）

题：“我刚看新来了个赵姐。”

“你说玉娴哪。她其实是店里的房客。”

“房客？！”

“是呀。说起她来其实也挺可怜的，结婚十年才生了个孩子，为了这个，她老公非说是她偷弄出来的野种，所以自己也在外面姘了个，结果没一年就叫家骗了个倾家产，她老公一气之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强了一个学生，就这么进了监狱。最新地址) Ltxsｄz.€ǒm亲戚

朋友、街坊邻居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弄得玉娴跟她妈还有孩子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到邯郸来打工，可现在找工作哪那么容易，吃饭住店，还没一个月身上的钱就花完了。”

“所以你这个善心老板娘把留下了。”

“这也不是常事，刘姐回家给儿媳伺候完月子，吴姐办完老娘的丧事，都还回来上班，现在又有昊杰小敏帮忙，一个小店养不了那么多，我也没法留她们太久。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很快，赶到了医院。

为了能在瑛姐面前表现自己，我也跟着进去了，而且还给了吴姐一千块钱慰问金。瑛姐对我的热心果然刮目相看，瞧我的眼神都变得更加柔和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也许那只是我一厢愿地幻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接连到武灵丛台、黄粱梦吕仙祠、东山文化公园、娲皇宫等旅游景点游玩，此时已经十二月份了，无论是气候还是景色都变得差强意，只是既然来一趟邯郸，不见识一下这些著名景点，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一一逛过来了。

除此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放在跟瑛姐“泡蘑菇”上。

当然，这样的不只我一个，旅馆客房里没电视，住客们不是找小姐打炮，就是凑在一起打牌，至于那些找不起小姐又没钱打牌的都跑到前厅来，拿看电视当幌子，跟瑛姐有一搭没一搭地穷侃胡聊，你来我走，虽说数不多，可弄得我有时候也不上嘴。

十二月七，节气中的“大雪”，可这一天一片雪花也没飘落。

我从永年古城游玩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了一辆熟得不能再熟的货车，那是老陈一直开的。老陈是个又好酒又好色的老光棍，在我们公司主要负责跑河北省的运输，为大方豪爽，手宽裕了就找小姐玩，我们两兴趣相投，所以相处得很不错，俨然一对忘年之。

老友相见，自然分外高兴。

老陈跑了二十多年长途，门路很多，从来不让公司的车空着回大连，因此私下的外快赚得多，以前常请我“开荤”，如今我发财了，理当做个东道，吃喝玩乐一条龙，也请老陈好好爽一爽，乐一乐。

吃完火锅，从饭馆出来，已经将近八点半了。

“我听说邯郸的金百合不比咱们大连的差，泡个澡，待会儿找个歌厅吼吼，再弄几个小姐出来怎么样？”我问。

“你也知道我不在洗浴中心找小姐，再说大冷天的，洗完了出来倒不舒服，不如咱们直接去歌厅。”

“你可别为我省

钱。”

老陈哈哈一笑：“放心，你现在当老板了，我宰你还宰不过来呢。这不是钱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那种高档场所我去着不舒服，白叫当冤大宰。”老陈的嗜好确实有点特别，他不喜欢年轻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欢姿色平庸，但玩起来却非常的，用他的话说：天仙是用来看的，母狗才是用来的！

“主随客便，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走后门吗，我上个月去过一家歌厅，那有好几个小姐都做这活儿，当然不怎么年轻漂亮，不过要多有多，而且不用去开房，包间里就能上。”

老陈带路，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隐蔽，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觉得这家歌厅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宽度两个男并肩都有点挤，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都在用着。

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其实顶多能容下七八个。

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有这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

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带来。”妈咪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