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惠姐(4/7)

,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

我答。

“那就对了。”

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里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

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地★址╗w}ww.ltx?sfb.cōm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

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

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

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

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

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来吧!”

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

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

惠姐微微一皱眉

,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

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

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

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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