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5/7)

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道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痛,但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像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

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n,我是母狗”。

“n”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族自卫军了。

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n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操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

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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