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4/6)

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www.ltx_sd^z.x^yz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杆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交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籍人

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女奶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奶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小心得像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

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液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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