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6）

着，唐佳慧有些结地说道：“法官大，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接耳地“商量”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么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的感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后举行。总共参加试验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共为六至九。具体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后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而且都一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个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么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案子投了许多个的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