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初见聂字（3/4）

的肚腩上。

林宇又想错了，姚敏的肚腩不但摸不到任何皱痕，反而比水还要柔，比冰还要滑。不知是因接触到男强壮的身体，还是因体力已快耗尽，姚敏背向林宇，趴在池边轻喘着气，房轻颤，背脊蠕动。贴着大太太身体的热量，林宇的已慢慢挺了起来，他很想把手掌伸下去，扒开美熟的户，将捅进去！

忍了忍，林宇手臂一用力，将姚敏举了上去，托到池边。姚敏一上岸，便蜷缩着，拉住湿透的衣衫尽量掩住全身，本意是不肯露一点姿色被侵犯，却不想越盖越急，挡了胸脯，盖不住脚，掩住小脚，又遮不全丰。虽只是短暂的停顿，林宇在从浴池爬上岸的过程中，早已经把姚敏外泄的春光看了个够。

“太太稍候，我这就去喊来。”林宇目不斜视的说完，便湿淋淋的走出去了。

姚敏是在起身出浴时，不小心脚底一滑，把玉脚给崴了。侍赶来将客的身子擦，批了衣服，搀扶出去。林宇一直湿漉漉站在廊下，态度甚是恭敬。姚敏出门时，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林宇脱了衣服，浸泡在姚敏刚洗过的温泉里

，不禁有些陶醉。脑海里将姚敏意了一遍，便起身更衣。主提供的净衣是一套白色的长衫，轻薄柔滑，是上好的绸缎。

穿衣出了门，沿廊下转到竹楼内厅，淑缘和姚敏已在等候。姚敏一身薄纱长裙，纯净的翠绿，不带一丝杂色，宛如一枝新出的杨柳。

淑缘打量林宇一番，再看了看姚敏，又像是不自禁的赞叹道：“好一对母子，羡煞旁。”姚敏不似第一次听到时露出不悦，脸上的表很平和。林宇既解释过一次，也就不再辩解了。

“两位随我来吧。”淑缘起身，在前导引，姚敏由两位侍搀扶，走的很是吃力。林宇在后跟随，沿长廊转了好一会儿，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来到一栋阁楼前，匾额上写着来生阁三个大字，遒劲有力，厚重之中又不失飘逸洒脱，不是聂景亲笔，也应该是聂清源的手笔。

顺梯而上，登到楼顶，整个宅院尽收眼底。林宇很是奇怪主将楼舍如何布置，这样一座醒目的阁楼，刚才他在浴室外眺望时却没有看到。

赏芳厅内，主案上放着一筒书卷，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聂景绝笔了。

朝聂景的陵墓焚香敬拜后，淑缘跪坐案前，取出紫檀木筒里的长卷，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贴绝笔，今天随两位的善缘，一同鉴阅吧。”姚敏和林宇跪坐两侧，淑缘一手抚轴，一手徐徐打开长卷。林宇对字画本无多大兴趣，但当看到第一列字时，只觉眼前突然一亮，心已随墨迹起舞，到那香卷之中了。只见卷上写道。

“永丰七年，萧瑟之秋。魂归故里，以终此寿。”

“感吾一生，辗转风流。”

“昨犹在，恍然白首。垂髫之时，西山骑牛。折枝画地，挥斥方遒。”

“傲物狂狷，卖字青楼。君子唾骂，族蒙羞。”

“天下皆清，独我醉酒。区区贫贱之身，跻身名流。”

“巍巍雄浑之志，驾笔遨游。”

“美莺莺，丽姬柔柔。竹马青梅，佳安在？”

“倚红揽绿，所谓何忧？比及耄耋，得遇兰。”

“年华罔逝，追悔不休。嗟呼叹哉！天甚幸我，以色作囚。嗟呼叹哉！天甚欺我，来世回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非色，空空非空。色色空空，空空色色。”

“非色非空，非空非色。色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空空……”前半段的38句，156字自述聂景生平，后半段，写到后面竟全是色色色色，空空空空的

重复。每一个色字，笔法走势各不相同，却又浑然一体；每一个空字，行墨用笔几乎一模一样，但又千姿百态。

林宇看得呆了，姚敏如痴如醉，可淑缘却像受了某种刺激一样，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最后竟一直延伸到玉颈，没衣襟之中。

淑缘见两都在静心赏字，轻轻起身，迈着碎步，全然没有之前潇洒风流的态度，快速走了出去。

林宇瞥见了淑缘的怪异，起身跟随出去。淑缘虽做公子打扮，却已儿之态尽显，立在风里，像要飘起来一样。见林宇走近，微微欠身，含笑不语，似有羞色。

“先生可是陡见尊师绝笔，念及师生之，不禁伤感？”林宇问道。

淑缘一笑，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公子可知在刚才卷中，共有多少个色字？”林宇想了一会儿，答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前8句有11个，后面44句，色色色色，空空空空，有176个，最后一句只有色空两字，全卷一共是188个色字。”

“公子好眼力，可惜还漏了前篇以色求我里的一个色字，全篇共189个才是。”淑缘笑道。

林宇只注意到后半段的色字，不想疏忽了前半段里，还暗藏了一个，笑道：“嗯，正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