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风流色改版(18)(5/7)

,伙食就比平时好得多。

在下山之际,粟明拍了拍欧阳林的肩膀,打了一个酒嗝,道:“欧阳林工作不错,但是和侯卫东相比,还缺乏点闯劲,你要向侯卫东学习。”

欧阳林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见粟明说得严肃,心里很不舒服,嘴上应承道:“领导批评得对,我以后多向侯卫东学习。”

1994年元旦过后,秦大江和侯卫东来到公路施工现场。

“水沟要加宽加深,有几处山沟要做涵洞。”侯卫东走了一圈,立刻看出了问题。

秦大江如跟班一样走在侯卫东后面,不停地解释:“做涵洞费时费力费钱,江上山他们几个反对。”

“这条路以后要过重型车,必须把基础做扎实,否则后患无穷。”侯卫东寸步不让。

俗话说,一把钥匙

开一把锁。秦大江属于那种好恶分明的人,看不顺眼的人,即使是领导他也敢放大炮,唯独对比他还要“疯”的侯卫东另眼相看,虚心接受了意见。

晚上,秦大江把独石村的干部叫来,在基金会旁边的馆子里办了一桌,顺便把隔壁的白春城也喊了过来。最后,侯卫东大醉,被抬回了寝室。

早上遇到高乡长,高长江劝道:“侯老弟,你又被秦大炮灌醉了,下回别这样干了。”

侯卫东头痛欲炸,道:“再也不喝酒了,我发誓。”

高长江笑道:“这种誓,我年轻的时候至少发过一百次,没有用,该喝还得喝,只是要控制量。一个人总是喝醉是愚蠢,不值得交往;一个人总是不喝醉是虚伪,也不值得交往。”

高长江接着给他支招:“你从青干班回来,又刚刚过了元旦,一定要到镇里面去一趟,给赵书记、秦镇长汇报一下学习心得。你要主动接触领导,不要等着领导来了解你。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领导,才能不断进步。我在这方面有教训,如果当年有人指点我,我如今说不定在县里哪个衙门坐着。”

侯卫东暗道:“赵永胜和秦飞跃矛盾很深,我一介白丁,最好是躲得远远的。”转念又想:“长期远离领导确实不妥,这一方面要向任林渡学习,学会长袖善舞。”  “杨姐,你好,我是工作组侯卫东。”侯卫东先给党政办打了电话。

杨凤开玩笑道:“侯大学,听说你的新绰号叫侯疯子,这个名字真难听。”  侯卫东在电话里笑道:“杨姐,我专门从老家给你带了几包瓜子。”趁着杨凤高兴,他又问道:“镇里的头头在不在办公室?”

杨凤吐了瓜子壳,道:“秦镇长到县里开农网改造的工作会去了,赵书记在办公室。”

侯卫东在党校设计了一份“上青林公路建设进度表”,誊写了七份,找到高长江签了字,然后拿上在益杨县城买来的吴海瓜子,直奔青林镇政府。

侯卫东先到了党政办公室,将瓜子送给杨凤。

杨凤接过吴海瓜子,圆脸笑得格外灿烂。

“这是公路进度表,我交一份给党政办公室。”

杨凤接过表格,见上面罗列着公路进度、人员安排、资金情况、困难问题等几个大项,下面还有一些小项,非常清楚,夸道:“不愧是大学生,这表格做得真漂亮。”

来到赵永胜办公室门口,侯卫东在房门上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进来。”赵永胜正看财务报表,见来的是侯卫东,低头

继续看表,把侯卫东晾在一边。

赵永胜故意不理侯卫东,又翻了几页报表,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侯卫东连忙弯下腰,道:“赵书记,我想给您汇报上青林公路的情况。”  赵永胜后背靠着大班椅,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一只手捧着将军肚,瞅着进度表看了几眼,问道:“公路已经修到场镇,才用了四万多元,怎么这么少,没有算错?”

侯卫东解释道:“四万块钱是实际支出现金,其他支出没算进去。为了修公路,三个村每天有五百多人义务劳动,他们都是自带饭菜,也没有发误工补助。发生的费用主要是炸药和工具损耗的费用。”

赵永胜暗道:“侯卫东比欧阳林和苟林强得多,他若不跟着秦飞跃跑,还算是可用之才。”他表情温和了些,又问道:“青亩费如何解决?这么长的公路,这一笔赔偿费也不是小数。”

侯卫东腰杆挺得笔直,道:“这一次修路,在镇党委的领导下,三个村都进行了充分的动员,青亩费都不赔,占用的田土由各村自行调剂。”他原本想说在镇党委政府的领导下,话到嘴边,他将“政府”两个字咽回肚里。

赵永胜难得地夸奖了一句:“小侯工作做得很仔细。”他看到侯卫东还在桌旁站着,道:“你坐吧。”

交代了几句万变不离其宗的废话,赵永胜又低头看财务报表,侯卫东便知趣地告辞。

等到侯卫东离开后,赵永胜靠在大班椅上,闭目沉思:“县里很重视这十名公招生,长期把侯卫东扔在工作组里,只怕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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