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总被美少女缠着不放啊】02.我的小迷妹蠢得可爱(4/8)

民的木屋里只有破旧的渔网和腌鱼,连

像样的银器或皮毛都难寻。

一些不死心的叛教者海盗,尤其是来自日耳曼地区的,对俘虏的冰岛人进行

严厉的拷打和折磨,想要逼迫他们说出到底把钱藏在哪里了,可任凭如何毒打和

威胁,依然收获寥寥,看来这里的确是很难再榨出什么油水了。

最终,我们抓捕了约六百名冰岛人,塞满了三艘船的底舱。

这些人将成为我们这次远征的主要收入来源,弥补财物的匮乏。

随着船队远离冰岛,北大西洋的寒风稍缓,穆拉德下令对俘虏的管理稍作宽

松。

妇女和儿童被允许每日轮流到上层甲板放风,呼吸新鲜空气,缓解底舱的恶

臭与拥挤。

性俘虏则被铁链锁住,分批带到甲板上,短暂活动筋骨。

穆拉德深知,这些渔民是此行的主要「财富」,必须保持他们的健康,才能

在萨利的奴隶市场上卖出好价钱。

他亲自巡视底舱,确保食物和淡水优先分配给俘虏,甚至下令严禁船员骚扰

女俘虏。

「谁敢碰女人,引发内讧,我就把他扔进海里喂鱼!」他在一次集会上咆哮

道,目光扫过穆斯林和改宗者,语气不容置疑。

这一命令暂时平息了船上的躁动。

穆斯林们忙于礼拜和看守俘虏,宣称这些「异教徒」将成为真主的仆役;改

宗者则聚在船头,掷骰子,计算着奴隶贩卖后的分成。

然而,船上的气氛依然紧绷。

几个改宗者私下抱怨,冰岛的贫瘠让他们的期望落空,有人甚至暗示,穆拉

德的领导或许不如传言中那么可靠。

尽管海盗头目们试图尽量缓和跟俘虏的关系,但是将要被恐怖异教徒奴役和

奸淫的前景,还是让十几个被抓来的未婚冰岛姑娘选择以绝食或跳海的方式自杀,

对此海盗们毫无办法,只能在晚上把她们的尸体抛入大海。

其他俘虏则多少认为这是上帝对他们信仰的考验,只要忍耐几年、十几年的

苦役生活,就有可能获得拯救,会被赎买回家。

在一次押送俘虏到甲板时,我注意到一个约二十岁的金发小妇人,名叫布林

娅,这是我从其他俘虏的低语中听来的。

她的美貌在人群中格外吸引我,即使她故意用尘土涂抹脸颊,试图掩盖自己

的吸引力。

她的蓝眼睛清澈而倔强,嘴唇紧抿,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情

我看穿了她的伪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这并非我第一次见到她,在冰岛打劫时,我推开房门走进一户人家,看到一

个年轻的母亲正在把自己的两个年幼的孩子藏到床底下,并让孩子们保持安静。

那个女人转身看到我破门而入,显得很慌张,伸手抓起旁边的草叉试图和我

拼命。https://www?ltx)sba?me?me

我在她扑过来时灵活地躲开,然后从后面把她绊倒,和两个闻声赶来的海盗

同伴一起把她压在地上,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她很不安地看着我再次走进她的家里,我简单在里面搜索一下,没看到什么

值钱的东西,于是假装愤怒地用力把屋里的桌子和椅子等砸坏了堆在床前。

我想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去检查床下了。

我走出那个女人的家门,对同伙说:「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去教堂看看吧。」

我的海盗同伙也未作怀疑,等到把俘虏们聚拢到一起,驱赶他们上船时,那

个年轻的母亲四处张望,确定她的两个孩子没有被海盗抓来。

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被脱去外衣,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被搜身,

带上脚镣,关到船舱里,成为我们此行的战利品之一。

我试图接近她,我从自己的口粮中分出一些干枣和硬面包,趁押送她回底舱

时悄悄塞给她,期待换来一丝好感。

但她毫不领情,接过食物后立刻转手给了身旁的一个哭泣的孩子,头也不回

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既是挑衅,又带着不屑。

我愣在原地,心中却愈发着迷。

她的美貌和冷漠,点燃了我从未有过的执念。

尽管语言不通,她只会冰岛语,我只能用简单的葡萄牙语或刚学的荷兰语试

交流,但我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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