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1)(4/8)

黄忠等了半天也没人回信,骂了句:煞笔,关点手机,想着刚到手的10万块,今天晚上,要不要前去“金碧辉煌”点个女大学生,玩了一玩。他的大鸡巴,饥渴难耐的有些日子了。

"二狗子?"

一声苍老沙哑、带着浓重西北乡音的呼唤,忽地钻进耳朵。

黄忠一脑袋黑线的回头,作为在老乡口里能在h市搞到各种票务的大能人,没少有人拖他找专家号看病,没一个敢喊他这傻不拉叽小名的。

“三伯,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名。”

黄忠擡眼望去,黄老蔫正佝偻着背冲他

眯眼笑。岁月浸透的黑红脸膛,一脸的褶皱,像揉过的牛皮纸,鼻翼至下巴深深犁出两道沟壑。

靛蓝色的翻领恤经年浆洗得泛了白,下摆胡乱扎进过长的灰布裤腰,松垮裤腿堆在磨旧的布鞋面上。脱了皮的腰带上晃荡着部老式手机,咧嘴一笑,豁了口的门牙连同烟熏黄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管得嘛,脑壳木榆咯,给忘得透透的。”

“黑蛋,叫人啊?”

黄老蔫背着手往旁边侧了一步,身后冒出个黑黢黢的小男孩。

这孩子像刚挖出来的煤球成精似的,缩着脖子往黄老蔫背后躲,像只受惊的田鼠崽。

这孩子估摸着八岁上下,个头比同龄人矮半截,不到一米四的身材,精瘦得像根晒干的高粱秆。身上那件白汗衫早就洗得发灰,胸前米老鼠图案只剩半拉耳朵,裤腿短得露出两截黑脚脖,塑料凉鞋里十个脚趾头正紧张地抠着鞋底。

巴掌大的小脸黑得泛光,倒像是刚在井水里涮过的黑茄子,干干净净的,那双圆眼睛亮得能照见人影,支棱着招风耳晃啊晃的,咧嘴笑时两酒窝甜得能盛蜜,学着他爷爷黄老蔫,咧嘴笑了笑,脆生生喊了声:“二爹!”

“闭嘴,就你个倒霉催的串串。”

“一天到晚,在老子耳边“二啊,跌啊”的瞎你娘的喊,害得老子昨晚,输了五六万,差点没把裤衩子给当咯。今天你看完病,立马给我搬到三宝那去住。”

“晦气!”

黄忠看着这个当年和他好过的村花,出国务工两年,带着这个跟黑鬼滥交的早产儿回村,就觉得气不顺,还他娘喊自己二爹?

听到这两个字,黄忠就觉得自己头上一片绿,向来都是他绿别人

至于这小串串的骚妈,回村没半年,扔下这赔钱货,又跑到国外卖屄去了,如今这小崽子都8岁了,连个信的没有,村里人都说死在了国外。

“爷爷,我不想看病了,咱走吧。”

黑蛋怯生生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黄忠,黑黑的小手拽了拽黄老蔫的衣角,乌溜溜大眼睛噙着泪。

黄老蔫自然知道黄忠因为他那不争气的闺女,恨屋及乌,横竖瞅着他这小孙子不顺眼,可是小孙子那怪病,不看又不行。

“二…”

“忠啊,三伯知道的,专家好贵,身上也没多少钱,你看这些够不。”

黄老蔫铺满老茧的粗黑大手,摸了摸黑蛋的小脑瓜,皱得跟菊花似的老脸,挤出个跟哭似的丑笑,在裤兜里摸出个皱皱巴巴的布包

,摊开那块儿以看不出本色的破布,五张比他老脸还皱巴的红票子,静静摊在手心。

“呲!就这?三伯,我黄忠又不是个要饭的,刚才我一张苏炮架的专家号,就卖了五千。”

黄忠目光扫视过唯唯诺诺的祖孙俩,尖嘴猴腮的脸上,那张歪嘴勾的越发歪斜。

刚才想起上个月在酒桌上,听一个老乡说起的事情,村里那片儿风景不错的后山,要被一个什么大财团,开发成景区了。

恰巧这老东西,他家有片儿地,正好在一个主要景点儿,要是把那片地整过来,自己倒手再一卖,怕是这辈子花天酒地,夜夜肏嫩屄的钱,都够了。

“这样,忠,这500你先收着,回头三伯,把家里的猪给卖了,再补给你。”

黄老蔫一听挂个号要五千块,这可比他半年的收入都多,慌里慌张的就要把那钱往黄忠手里塞。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三伯,都是乡里乡亲的,提钱多见外,再说你看我像缺这点钱的人?号给你,这钱你留着,买点吃点都行。”

黑蛋躲在爷爷身后,眨着大眼睛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黄二狗,一脸懵懂,爷爷说这坏蛋,只认钱不认人

“三伯,黑蛋的病,我打听过,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

“估计你们还得再来找几次苏大夫,很有可能还得住住院。”

“要是碰上了不能报销的药,这钱得海了去了。”

黄忠将一个专家号拍在黄老蔫手心的500块钱上,脸上带着笑意,又给祖孙二人指了指泌尿科的方向,心情愉悦的转身走了。lt\xsdz.com.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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