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百花谱(001)（2/4）

往车尾走去。

“我都不知道上面有。”他挠挠，有点尴尬。

“她们和你一站上的，上车就上床，没动静了。”林芳扯了扯裙摆，脸依旧红红的，像刚熟的桃子。

“估计也无聊得只能睡觉了。你聪明，带本书来。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当然了，这叫前瞻。『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好看吗？”

“好看。”

“怎么好看？”

“说不出，就是看着停不下来。”

“借我看看？”

“借你我看什么？”林芳笑着，捧起书来。

“你脚放过来也没事。”

林芳嗔笑着瞪了他一眼，慢慢又把脚伸直，重新搭在他铺上，说：“别碰啊，我怕痒。”

不一会儿，两个上厕所的生回来了，顺着梯子爬上铺位，又恢复了安静。　　“借我看看呗，好无聊啊。”他侧过，小声说道。

“不行，我正看到关键的地方。”林芳迟疑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以一起看。”

火车上，对面的铺位只隔着一条窄窄的走道，却常常像国界那样令却步。而现在，这条天堑似乎出现了一座桥。他并肩坐在林芳身边，把凑过去看书。　　书中写到许三观一家去吃一元七角的面条，只给大儿子一乐买了个烤红薯。他一时间竟有些愕然，三十年过去了，如今他家门的板面也不过一元五角，真让费解。

林芳察觉到他看得有些吃力，便微微向他那边靠了靠，一只手松开，示意他一起拿着书看。他接过书的一侧，左手托住，右臂随之挨了上去，感到一细腻温热的触感——林芳的肌肤贴在了他胳膊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小块相接的皮肤上，直到林芳轻轻碰了碰，示意翻页，他才回过神来。

林芳看书并不快，他呢，一大半心思倒是全在胳膊上哪一点肌肤相接上，再抬看看林芳脆白的腿，也不着急。不一会儿，书中写到许三观带着一乐去吃面。他忽然看到林芳红的脸庞上滑下一滴泪。林芳看了他一眼，擦掉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笑，不由自主地又靠近了些，右手揽住林芳肩膀：“靠近点看着方便。这书确实很感。”

林芳没有回应，只是和他继续并肩读下去。看到一乐站在房顶上喊“爹”，他原以为林芳又会哭，可林芳只是撇了撇嘴。

“怎么了？”他问。

“这段写得有些重复，有点刻意了。”林芳语气平淡。

“我觉得绪上是有加强，有递进的。”他解释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说，之前写得含蓄内敛，这里就太直白浅显了。”林芳略略蹙眉，那神里透着几分英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他一时看得呆了。

“喂，

翻页啊。”林芳提醒。

“哦。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他赶紧回神。

读到文革那段，林芳轻轻摇了摇。

“怎么了？”他再次问。

“写得不好，的，没意思，估计是被删减了。”

“这你都能看出来？”

“嗯，文字是有感觉的。就像，认识久了，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林芳认真地说。

“你好厉害。”

“你多看看书，也可以的。”

“哦。”

继续往下读到许三观和许玉兰互相揭发生活中的过错时，林芳又摇了摇：“哎，怎么可能有会跟自己孩子说这些事呢。”

“林芬芳，林大胖子。你叫林芳，我叫你林小胖子好不好？”

“我胖吗？我胖吗？”林芳笑着放下书，伸手掐他肚子，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走道上的两个中年听见动静，回看了他们一眼，低声说着“快熄灯了”，便结伴去了厕所。

他侧看林芳，低声道：“我也想像许三观一样——摸摸林胖子的腿。”　　林芳的脸色绯红，衬得小小的耳垂格外白皙，几丝鬓角散下的发轻轻摇曳着，像某种摄的舞蹈。林芳没说话，手上的力气渐渐小了，只是仍揪着他恤的。林芳也似乎失了力气，靠在他身上，轻轻昂起眯着眼看他。他亲亲林芳的脸，又亲亲林芳的柔软的嘴唇，左手揉捏着，感受着林芳光滑的大腿。林芳也开始回应，彼此舌齿缠。

直到两个中年闲聊着返回，他们才猛地分开，拿起书来。林芳看看他，把一件薄外套披在他腿上。两个中年爬上床，似乎也没什么动静了。他掀开外套，才发现自己勃起的茎把短裤高高地撑起，而且最顶端一片水渍已经把浅色的短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