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研究协会(125-131)（11/16）
有了这种声明，百里家那边也会慎重考虑。
珀没想到杜老师会来这一出，陷
了思索。这意思其实很明显了，就是不会放过琥，恐怕是要和琥不死不休。而且自己这边也确实理亏，琥做的事确实过分。现在哪怕说不追究这个李文远，希望对方能放过琥，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琥的手上已经沾满鲜血，而眼前这个
，只是给自己送了两只宠物。
杜老师猜到了珀的心思，笑着说道
“放心，你哥的事我不会
手”
“不过你哥做了不少坏事，我们组织里本来就有在对付你哥，那我就管不了了”
听到这儿，珀恢复了笑容。他大概明白了杜老师的态度，叹了
气后说道
“这个我们就不处置了。所有事
都已经发生，我们也不能改变历史”
“希望将来不要再有来找我们麻烦，也希望我哥不要再胡来”
杜老师也露出了笑容。珀还是很上道的，不仅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最后半句还把自己的期望点了出来。这句“希望我哥不要再胡来”很玄妙，因为琥不可能因为别的“希望”而有任何改变，要不然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了。珀特意这么说是表明了自己的诉求，希望杜老师不要追究琥，甚至如果可以的话给琥提供一些帮助。珀的这种说法极其委婉，甚至更多都只能读出字面意思。
但令珀没料到的是，姿态一直很低的李文远接了他的话
“你们处置我吧”
“犯了错的如果不受到惩罚可能就会继续犯错”
李文远也不是莽夫，他也能
读懂珀刚刚话里的意思。珀的话让他很不舒服，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发言。这话听起来是在说他自己，实际上矛
也很明显。珀又陷了思索，他在想着如何应对这个的话。杜老师很直接，对着李文远问道
“如果百里琥落在你的手里，你会怎么处置他？”
其实李文远的话让杜老师有些不愉快，他明明憋在心里就可以，又不会有阻止他复仇。这话当着珀的面说出来就很不合适了，除了宣泄自己的绪外没有任何收益。李文远被杜老师的问题呛得无言以对，难道要回答杀了百里琥？如果这么回答，那对面对自己的处置也会是一样的。李文远的沉默让局面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片刻之后，珀笑着说道
“犯错？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在
神力者的世界，你哪怕出手杀了我，也并没有什么对错，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允许的”
“我会被杀掉是因为我弱，但是你如果杀掉我，势必会被整个百里家盯上”
“我哥也一样，他杀掉了你们组织的，被你们组织盯上是正常的，他就该承受那样的后果”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有那样的觉悟，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
“至于对错，那是说不清的，自古都是败者为寇”
“我哥会不惜被你们的组织追杀也要和你们组织抗争只是为了寻开心吗？”
“他也有他的动机，再往前找，就得看看你们组织的某些是不是做了伤害过我哥的事”
杜老师很满意珀的回答，笑着点了点。李文远却是满脸不可置信，对面这家伙真的只有 16 岁吗，为什么他的思维
度和格调比自己高那么多？李文远自认为自己不蠢，但和珀比起来，他的那点智慧就完全不够看了。如果他真有珀的智慧，哪怕自身实力不行，在这五年间也足够让百里家兄妹不得安生。就算是无法杀死他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毫发无损。
珀继续说道
“如果你是真心希望我们处置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想以这种方式来为自己赎罪，我会钦佩你的格，同时我们可以成全你”
“但是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不是用来审判别的。你不能期待我哥也有和你一样的觉悟”
李文远被说得无言以对，继续擦着额上渗出的汗水。他流汗并不是被珀的话呛到，从一开始他就在不停流汗。还是杜老师给他施加的那个负面状态印记的关系，让他的身体必须时刻承受着剧痛。虽然杜老师让他休息
了一下午，可他依然没能适应这种剧痛。杜老师开道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随后对李文远说道
“你也不要想着让百里家的兄妹处置你，如果他们想，完全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比你现在承受到的还强无数倍，不要轻视他们”
杜老师这话让李文远泄了气。他知道自己之前对百里家兄妹的实力评估有误，但他并不知道百里家兄妹到底有多强。按照杜老师的说法，16 岁的珀应该是比 16 岁的琥要强不少的，现在虽然没看到珀出手，但在听到珀先前的发言之后，他已经相信了杜老师的评价。
百里家的地下室里，布丁平躺在地上。这是她很少有的姿势，以前更多时候她都是趴着的，和正常的狗一样。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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