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3-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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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3
清凉的香气如水般从她周身流转,在那子体外环绕成一道淡淡寒光,如雾如纱,如梦如幻。
这香味与寒意非但不吓,反而让阿瑶骨髓舒畅、心神安宁。
她竟不自觉地轻轻靠近几步。
胸微伏的
宛如一座神像,眉目宁静、呼吸均匀。阿瑶仿佛能听到那气息的韵律,与她心跳奇异地同步着。
也不知为何,她竟轻轻俯下身,像幼兽寻母般蜷起身子,缓缓伏到了那子
叠的大腿上——
就这么,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安心梦的地方。
时间悄然流逝。
大约半个时辰后,桑姨缓缓吐出一浊气,睫毛颤了颤,未睁眼,手却自然垂下,欲松一
肩劲,掌心却意外碰触到一
温热——
是额角的温度,是肌肤的触感。
她这才微微低,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阿瑶正静静躺在她腿上,小脸贴着她的膝,呼吸均匀,沉沉眠,竟不知不觉地扰了她整整一炷香。
若换作旁,此时只怕已被她震出房外,或毙命当场。
可此刻,她眼中没有怒意,只有——怜与宠溺。
她抬起手指,缓缓拂去阿瑶鬓边的一缕碎发,眼底泛起温润的光:“真是个傻孩子。”
她不是不知。
这孩子身上,那丝丝缕缕的气极为纯净,与她所修的极
功法自然契合。这并非偶然,而是命数天定的气场呼应。
“竟能在老身极功力外放时毫无惧色,反而沉睡安稳……你是第一个。”
她没有叫醒阿瑶,只是伸手从榻旁拉过一方锦被,轻轻盖住那瘦小的身子。
夜未央,香未散,寒未歇。
而这绣春楼中,桑若兰神功大成后的第一次,在修炼之余,让一个靠着自己,安心睡着了。
桑姨低望着那沉沉睡去的小姑娘,目光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她伸手轻轻将阿瑶抱起,小心置于自己胸前,手掌稳稳托着那瘦弱的身躯,动作极轻,仿佛怀中不是一个陌生孩童,而是血脉相连的骨。
她的身躯温热、柔软,那张小脸贴在她怀里,鼻尖微动,似是贪恋这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桑若兰一动不动,垂眸凝视,眼底波澜起伏。
她出身花街,自十三岁起便身不由己,饱受世态炎凉。
后来虽以武道,功成名就,却也因修炼极
之体,断了子嗣之缘。
她练功至极处,命格反生,若孕则功毁,若动则心
。
她不是没有过感。
那些年,也曾有过几倾慕于她——一个是江南世家的侠子,另一个是武林大会的魁首,但他们都在她的冰刃之下化为尘土。
不是他们不够强,而是她不能容。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弱者没有资格靠近她,而强者,只能被她踩在脚下。
她曾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心动——直到这一刻。
怀里的孩子小得可怜,瘦得发骨,手指细若青葱,呼吸均匀而安详。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无声的孩子,在她面前睡得如此安稳,仿佛天地间只有她才值得信任。
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本能的契合,是脉与
气的共鸣。
一生压抑的母,在这一刻,悄然松动了。
她轻轻将锦被往上掖了掖,把小姑娘裹得严实。纤长的指尖抚过那张稚的面孔,嘴角浮出一抹少见的柔笑:
“你要是我的儿,该多好。”
夜色沉沉,香气未散。她静静抱着小姑娘,一言不发,如抱着某段错失的生,久久未动。
桑若兰,从未真正“合”。
她之所谓房事,不过是修炼手段,采阳炼气、摄魂夺魄,从无半点。
她所者非
,所用之体非为
所生,而是为功所炼。
她一生的身躯,皆为杀之器,百炼之铁,无一处柔软。
为追求极致之道,炼身成器,她主动封闭子宫之
,断绝凡俗血脉之根。
她知生育乃本能,亦知那是一种“
绽”——既有
绽,便无法无敌。
于是,她舍去了做最基本的资格。
她的胸部丰盈傲,却无一滴
水;那并非天赋,而是长年以
气洗髓所致,多年修炼所排
气之毒,皆汇于此,若
妄想从
孔
其身,必会染其
毒,七窍流血而亡。
她的肌肤胜雪、血脉若冰,每一处位都被修炼得封闭如铜,常
一旦触及,不是被震断经脉,就是七窍
血。
她的身躯,是练出来的孤独。
她身负极之体,自登天极境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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