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1-13）（23/25）

声音越来越大，带着职场上的强势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把我彻底淹没。

我低着，不敢看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最近有点分心。”这话刚出，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妈妈想听的回答。

果然，妈妈冷笑一声，拍了拍桌子，声音严厉得像是要刺穿我的耳膜：“分心？你高三了，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你还有心思分心？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供你上学吗？”她的怒火像一把火，烧得我无处可逃，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咬紧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自己错了，成绩下滑确实是我的问题，可那些无法言说的念——妈妈的呻吟、姐姐的羞辱、妹妹的裙底风光——却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心，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想解释，想告诉她我不是故意偷懒，可这些话怎么说得出？我只能低着，任由她劈盖脸地骂了一顿。妈妈的眼里闪烁着失望和愤怒，她转过身，继续切菜，可刀刃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却异常沉重，像是在发泄她的绪，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厨房门，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妈妈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高大，可又那么遥远。她一直是家里的支柱，那个气场强大、明能的，可现在，她对我失望的样子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我低声说：“妈妈，对不起……”可这话太轻，像是被风吹散，连我自己都听不清。她没回应，只是继续切菜，刀声“咔咔”作响，像是在宣泄她的怒气。

妈妈发完火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吸了一气，像是平复了一下绪。她放下菜刀，转身拿起手机，拨通了班主任李曼的电话。

我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听到她低沉而礼貌的声音：“李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叶亦这次月考成绩很差，我想请您给他补补课，您看方便吗？”电话那传来李曼的声音，语气温和：“没问题，苏经理，我会安排时间的。”妈妈连声道谢：“谢谢您，李老师，真是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后，她转看向我，语气依然严厉：“明天放学后，你去李老师家补课，听到了吗？”

我赶紧点点，低声说：“听到了，妈妈。”她叹了气，摆了摆手：“去吧，回房间写作业。”我转身走出厨房，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座山。妈妈的失望、姐姐的冷酷、自己的堕落，这些绪织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一会儿，我听到玄关处传来一阵响动，抬一看，妈妈拿出一个礼品袋，里面装着几盒包装美的茶叶和一瓶红酒，显然是准备送给李曼以表谢意。她换上鞋子，急匆匆地出门，脚步声在楼道里回，渐行渐远。

我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映在玻璃上，像是一片孤寂的光影。我的脑子里全是妈妈生气的脸，那双眼里满是失望，像针一样刺痛我。还有姐姐冷酷的眼神，那句“弟弟，你真是没用”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可那些禁忌的画面却像鬼魅一样钻进脑海——妈妈洗澡时的曲线，姐姐黑丝脚掌的触感，甚至妹妹cos服装下白皙的小腿。这些念让我既兴奋又痛苦，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迷茫，像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

我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地吸了一气。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提醒我时间在流逝，高考在近。可我的心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边是现实的压力，一边是无法言说的欲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这种混的绪吞噬我，直到夜。

第13章：李老师帮我补课

放学后的校园渐渐沉寂，夕阳的余晖洒在场上，拖出一片金黄色的光影。我站在校门，背着书包，手里攥着妈妈昨天塞给我的地址纸条——那是班主任李曼老师的家。

昨天妈妈的怒火还历历在目，她失望的眼神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窝。今天是她安排我去李老师家补课的第一天，我既忐忑又期待。忐忑的是怕面对李老师那严厉的目光，期待的是能借此机会挽回点成绩，不让妈妈彻底对我失去信心。

我吸一气，沿着纸条上的地址走去。李老师家离学校不算远，步行大约二十分钟。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落叶铺了一地，像是在为我铺出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子里却糟糟的——月考的惨败、妈妈的责骂，还有那些挥之不去的禁忌念，像一团麻，怎么都理不清。

终于，我走到了一栋老式居民楼前。抬一看，三楼的窗户透出暖黄色的灯光，那应该就是李老师家。我按下门铃，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没过多久，门开了，李老师今天下午没课，已经早早在家，她站在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