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辞晚】(11-19)(13/21)

只是没想到,她会受伤。

一道一厘米左右宽的红痕斜着跨越过整个手背,在白皙皮肤上,很是触目惊心。

怎能想不到,把她一人留在火坑,绝对会被灼烧,她还那样温顺。不过是情绪占据上峰,完全忘记了她的处境。

“擦药了吗?”陈江驰眉峰微蹙,不知该气自己,还是该气她软弱。

可说到软弱,和陈静是丝毫不搭边,她是很坚强的女人,只是太孝顺,不愿反抗母亲,只能为难自己。

每每如此,陈江驰又会陷入思虑已久的困局,倘若她不自救,谁还能救她。

“擦了”陈静说,不严重,大约是药不太好,所以才到现在还没痊愈。

陈江驰叹气,低头从她指尖亲到手背,舌尖缓慢地舔舐过伤痕,尝到一点苦涩。

“来前刚擦过药,你别舔”陈静抽回手,雪白手臂搭到他肩上,抬起臀,方便他脱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

绯红阴户早被磨的淫水泛滥,阴唇开着缝,内里小舌头垂下来,一张嘴像被操熟了一样。陈江驰抬手拢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动,熟悉的温热从腿心升起,陈静咬住下唇,张开腿,由着他把手指插进来。

肉道被搅湿,搅软,陈静顺从地躺回床上,抱着他后背,感受掌下肌肉的起伏,软成一摊水。

“猜出答案了吗?”陈江驰突然问。

陈静睁开眼,被回忆拉回那个暧昧丛生的夜晚。手指,鲜花,笑容,为最后留下有没有想着她自慰的课题做了铺垫。

学霸难得的没有完成作业,回答:“没有”

“有”停顿过后,陈江驰道:“每次都有你”

不是拆穿她的谎言,而是坦白,他有想着她自慰,不止一次。

陈静安静地望着他,午后的光透过雾蒙蒙的窗帘落在她脸上,眼泪在日光下成了透明珍珠,顺着眼角流入鬓发,蒸发不见。

温热的手指抚过泪痕,猩红舌尖舔过指腹,陈江驰尝到一丝咸涩,他轻轻地笑:“哭什么,我想着你,不高兴?”

“高兴”

陈静吻上他手背,有点痒,陈江驰收回手,把她翻过身去。

拆包装的动静被放大,陈静紧张地咬住指尖,试图堵住即将到来的喘息,然而男人入的太凶猛,臀肉被撞红,指尖也从口腔逃离,娇媚地呻吟脱口而出。

“嗯啊,好胀…慢点,陈江驰,慢一点…”

陈静抓着枕头求饶,奈何陈江驰无动于衷,阴茎地址`w`k`zw`.m`e`退出,再进入,察觉到阴道的饥渴,再没有停下。

陈江驰极快地挺胯抽插 ww^w.dybzfb.c^o^m,不停歇,也没心思调情,一场争吵后的分离,恍如是在他忍耐了叁个月的欲火之上添了把干柴,烧的骨头噼啪作响。

陈静由跪趴变平躺,屁股被男人抬起,抓在手心操穴,嘴边呻吟止不住,残存的理智提醒她这是在外面,用尽全力咬住枕头,结果引发陈江驰不快。

“叫出来”他顶着阴道里的软肉碾磨,欺负她。

“唔…啊…好厉害,好舒服…”

潮时陈静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媚叫声高亢,陈江驰听的耳热,掰高她下巴,挤压着臀加速律动,吮着唇射精

“叫的真好听”他满意地揉搓着她的红唇。

陈静咬住嘴边作弄的手,声带颤抖地问:“你喜欢听吗?”

“喜欢”

笑声从身后传来,陈静也扬起唇笑,就当他喜欢的是她。

人抱在一块儿平复喘息,陈静衣不蔽体,下身赤裸,上身穿着松垮的衬衫,内衣不知跑到哪里去,粉乳肉躲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人手掌从身后贴上来,隔着衬衫抓她的乳房,苏醒过来的阴茎地址`w`k`zw`.m`e`抵上她屁股,陈静脑袋嗡的一声响,她回头亲了亲陈江驰的鼻子,说:“我想在上面”

“好”

她另一只手的手套还在,手背并无伤痕,既然戴手套不是为遮伤——陈江驰靠坐到床头,拍拍腿,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陈静爬到他腿上坐好,拿起润滑剂倒入掌心,捂热后握住他的阴茎地址`w`k`zw`.m`e`上下撸动。蕾丝布略微粗糙,磨过茎身并不好受,然而赤裸的手掌皮肤细腻,两种感觉在胯间交迭,无异于冰火两重天,陈江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收紧,舒服地缓缓送腰。

见他渐入佳境,陈静握住龟头发布 ww^w.wk`zw.m^e`,掌心贴着马眼,试探着左右晃动摩擦。马眼很敏感,被这么对待,霎时涌出前列腺液。热,麻,痒,多种感觉在腹内流荡,陈江驰抓着头发,被她冷脸给他做手活的画面刺激到眼睛发红。

阴茎地址`w`k`zw`.m`e`突突地跳动,热到发涨,隔着手套也有些烫手,陈静忽视腿心的瘙痒,继续套弄。

“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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