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循环】(19-24)(4/7)

诉别人?有没有去校园论坛上发帖?

这种事对女生的负面影响比男生要大得多得多,她的心脏跳得快炸开,捂着嘴看程以砚,却发现他还在垂着眼给她理衣服,面色平淡如故。

“别担心。”他压低声音安抚她,甚至有时间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去耳后。

而后,两下把沾着不明液体的肉棒塞回去,穿好裤子,将她拉到门边的死角护住。

——拉开了门。

许如星屏住了呼吸。

青年的视线左右扫过,顿了顿,往下,凝在接近地板的低位。

怎么这个反应?

是谁?

许如星按着左胸,犹疑着探出半个头去看,他没拦。

于是她也看见了:

荡荡的门外,只有一个纸袋萎靡地倒在地上,浅色液体往外流,流脏地板,溢出一阵微弱的香甜奶香。

许如星闭了闭眼,让程以砚确认过走廊里没人,这才走出那道门,蹲下,从纸袋中捡起黏腻脏污的纸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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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我们是一样的

程以砚进福利院时已经八岁了。

不大不小,正好是一个记不住小事、忘不了大事的年龄。

比如他记不住他妈为什么良心发现让他出门买盐,又忘不了他爸破产欠债后带着一家人一起点煤气去死。

留他一个活着,成为孤儿,在福利院沉默地呆了两年。

在福利院,十岁是分界线。

过了十岁的孩子,像养不熟的野狗,鲜有家庭愿意尝试去驯服。

哪怕他是程以砚。

或者许如星。

程以砚见到许如星的日子是12月5日,他这辈子也不会忘。

那是许如星的十岁生日

粉裙子的小姑娘被妇人牵着手站在门口,白色的裤袜,粉色雪地靴,黑色的长发乖顺地绑成叁股辫,头绳上有一朵白色的小花。

妇人牵着她和院长妈妈说话,她就在旁边乖乖地听;那妇人蹲下对她叮嘱什么,她就甜甜地笑,妇人用力地抱住她哭了,他听见她温柔又天真地说:“没事的,妈妈。”

后来妇人站起来抹干眼泪,跟着院长妈妈转身往外走,十岁的许如星站在门口,突然提高声音:

“妈妈,再见。”

但那妇人离开的脚步更快了。

许多孩子趴在远处窗后偷看,发现那妇人没回头,“切”了声作鸟兽散,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多一点还是惋惜多一点。

他没有,他只是沉默地注视那个粉色的身影。

很久,离开的人影已消失不见,那个身影终于转过身。

四目相对。

十岁的许如星面无表情,大而明亮的眼睛可以结冰。

在福利院的孩子中,没被考察过领养是一件十足可悲的事。

不过更可悲的是被退养。

社工姐姐说被退养不是谁的错,只是刚好遇上了不合适的家庭。但孩子们不是这样想的。

短短一下午,程以砚已经听说了很多个版本,有人说许如星在新家偷东西了,有人说她养父母有了新小孩,传到最后,谣言已经进展到许如星试图杀死养父母的孩子。

孩子们叁叁两两聚在一起嘀咕,许如星走过来,身上还是那条粉裙子,激发了或高或低短促的嘲笑声。一个白皮肤黄头发的小女孩拉住程以砚,意思是让他离她远点。

程以砚回头看她。

白化病的孩子瞳孔眼色极淡,病情严重者会出现眼球震颤的症状,看人时总有种畏缩的表象。

其实在福利院,这样的孩子才是大多数,而健全者,如他或许如星,更易得到关注和青睐,自然也会在低处引发仇视。

“她被退养了。”那女孩小小声地说,“会被看不起的,你别去。”

男孩沉默了一秒。

“你们怕她?”他冷冷说,“为什么?”

“没、没有!”

他垂眸,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开了她抓上来的那只手,迎着那个粉色的身影走上去。

“你叫许如星?”白炽灯下,男孩伸出手,“我是程以砚。”

女孩子看着他的手。

细的、白的,看起来曾有个不错的家庭。

她没见过他,说明他是这两年才来的新人

她没什么表情:“你可怜我?”

“我和你是一样的。”程以砚说。

许如星盯着他的脸。

她那时才十岁,太小了,没法掩藏自己的尖锐和审视。

程以砚只是站在那里,沉默地等待。

没关系,他擅长沉默。死了全家来到福利院后,他总是长久地、病态地沉默,沉默得像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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