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不可以全都要吗（过渡）（2/5）

“是，我答应过陛下，只要收复东部荒漠被蛮族侵占的地区，他便不得再幽禁洛兰妮雅，也需给她自由选择教育的空间。如今看来，陛下没有食言。”

洛斯里克冷笑：“王兄为她如此付出，可你看她知道这些吗？她的魔法启蒙课甚至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听说那位宫廷法师的首席只用了一句话，就抵过你在战场前线四五年的努力，还顺带笼络了她的仰慕和好感……瞧瞧，这就是聪明的做法。”

“无妨，她能因此受益便好。”洛里安摇，眸光如水般沉静地注视她的侧颜，“若你见过过去的她……六七岁的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会磕地使用不熟练的通用语单词，一字一顿地尝试表达……换做是你，会想为她做些什么吗？”

“那也不会像王兄你这样，为一个甚至谈不上了解的，为了一句不知道能否兑现的承诺，就赌上自己的命！你就那么确信自己不会死在战场上，确信自己能解决好东部的烂摊子、切除掉这颗生长了千余年的脓疮毒瘤？！”洛斯里克忍不住提高了声音。01bz.cc

“我无法保证，所以我尽力去做了。况且，她不是别，是王国的第一王。”洛里安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潜台词已表达得足够明确。

以他们的身份和立场，为她付出一切，本就理所应当。|最|新|网|址|找|回|-

“所以呢？”洛斯里克当然听出了兄长的意思，扬眉反问，“当年你出于同与怜悯，想要帮她，因此领命出征……如今回来了，你对她表达同和怜悯的方式，就是抢在我之前和她上床？”

“我对她，并非只抱有你说的这两种感。”洛里安坦然以对。

“王兄，你的意思是，你在她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就对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根种了？”洛斯里克只觉得自己得到的回答比任何虚构的话本都要离谱，让完全不敢相信，“王兄你——”

难不成是对幼有……

“洛斯里克，不是你想的那样。”洛里安颇为无奈地打断了弟弟越走越偏的思路，纠正道，“最开始，我对她确是怜惜更多些的，但之后的几年……”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微微摇，留出大片空白的悬念。

洛斯里克当然听得出兄长的意思：之后的几年，出现了某个让他感变质的转机，但具体是什么，他便不愿透露了。

洛斯里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为兄长的癖好正常而感到高兴，还是叹息他们还是和孩童时代一样，再次喜欢上了同样的事物……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被他们喜欢上的“事物”不再是木雕小马驹之流的玩具了。

洛里安兄长还会像从前那样，让出机会给他么？

但不会有谁比他更清楚，垂涎于王室这位王的究竟有多少。在这种前提下，怎么还会有由着他们退让的余地？

数条想法从洛斯里克的脑海中划过，最终，他垂眸开：“那么，王兄，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瓦伦汀大公爵……”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洛里安显然早已预料到弟弟会过问此事，回答得异常果决，隐约还带着一出身军旅的杀伐之气。

下意识地，洛斯里克眼前闪回了几幕儿时亲历的画面，构成它们的场景和物各有不同，但唯独兄长高大而坚定的背影始终未变，始终将他护在身后的庇荫中。

既然兄长如此表示，他也就没什么需要心的了。

“洛斯里克。”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抬起双眼，迎向兄长尚未敛起锋芒的视线，“现在该到你来回答了。”

“王兄想知道什么，打算质问我为什么要让她避着你走吗？”放松下来之后，洛斯里克甚至有了玩笑的心，挑着唇角反问道。

洛里安摇：“不，我只想确认……你对她，是否是真心相待的。”

“怎么，只允许王兄你自己对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孩真心付出，不让我被王殿下的魅力所吸引？王兄是不是管太宽了些？”

知道对方有所误解，洛里安也没打算澄清当年的真相——毕竟就连另一位当事都已忘记了他们曾经相处过的、那段长达半年的时光，如今旧事重提便也不再显得重要——但他还是多补充了一句。

“据我所知，今天是你遇见她的第三。前两，你们都去了王室的藏书馆，而今天……”洛里安看了一眼面颊微红的少，“你就有意与她结合。”

“论下手速度，我承认自己不及王兄你。”洛斯里克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自嘲一笑，“而且听王兄的意思，你在她身边安了‘眼睛’？呵，难怪消息如此灵通。”

“并非身边，但也足以掌握动向。”洛里安坦然承认。

“王兄，你该知道，时间长短从来都不是什么决定的因素，更别提……”洛斯里克压下那个仅停留于假设和猜想的念，打算继续将其作为秘密封存于心，“没什么，正如我之前说的，我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