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答疑（结局分支）（1/3）

“我是说……我在被包养。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最╜新↑网?址∷ WWw.01BZ.cc”

用这种说法黎方大概有异议，但这是秦臻对她与那两目前关系最直接的总结。黎方和林予实将那称作帮助，但当他们索要回报时，秦臻就明白了这只是易。

秦梅刚回家那一年很恍惚，她白天还能笑着招呼食客，帮秦兰打下手，但夜里时常会喝个烂醉，然后抱着窗帘痛哭。

“我脏了，没要我。”

“我就该烂死在路边。”

“没把我当个，我自己也不把我当。”

特别是在客听到了风言风语，对她动手动脚时，姐姐的醉话会变得更加碎。秦臻那时在准备中考，妈妈把她关在屋里，但门板很薄，秦臻用被子盖住耳朵也能听到姐姐的嚎啕和妈妈不安的啜泣与安慰。姐姐会骂那些嫖客，骂欠债的生父，骂不争气的自己，骂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

等秦臻考完试，姐姐的肚子也显怀了，她似乎平静了一点，看到妹妹优异的成绩也会喜上眉梢，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妹妹的担忧：“臻臻，不可以学我，姐姐不好，姐姐做错了好多事。”

那有什么错的。秦臻听着姐姐腹中新生命的胎动，觉得愤怒。劳动是出卖身体，卖就不算吗？怎么就脏了？

但现在，秦臻只想给那时这么想的自己一掌。

见齐宁的表不对，秦臻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知道不该这么做，但他们给得太多了。”

“……你能不能别贫了？”

“他们……替我把姐姐得离婚了，我无法衡量这件事的价值，所以还不起。”

彻底服从于黎方他们后，秦臻才知道了“卖身”意味着什么。过去她那些过家家似的行为都是你我愿的角色扮演，她可以随时抽身而去。但当背上了债款，秦臻的四肢就受无形的枷锁所束缚，即使黎方他们更温和了，她却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感到畏惧。

所以她才不愿接受黎方更多的馈赠，那意味着更多的欠款。

或许别会把收钱办事当作理所应当，但秦臻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即使不贴标签，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

“这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他也瞧不上我能挣到的叁瓜两枣。”

秦臻提起睡裙，露出大腿根那个的纹身，那是主给所有物打的标签：“你看。”

齐宁一把将她的手拍掉，让她松开裙摆：“看个。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你好不文明。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齐宁很难说自己的火气是源自嫉妒还是秦臻的欠揍，喜欢上这么个东西真是他倒霉。

“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能摆平的吗？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你好意思说能解决？”

“好吧，听上去的确不可靠。但我会试着和他们商量，”秦臻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觉得齐宁越来越躁了，名字里这个“宁”字根本压不住他，“我不是不需要，但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什么。”

不需要是很伤的说法，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只要换位思考，如果姐姐对她说“我不需要你”……那秦臻真的会想死。

“而且我还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变态不是一个，是两个……”

齐宁一气没喘上来：“……这世道怎么了？”

“他们其实挺好的……虽然癖有点怪，都沾点绿帽癖……”

不需要更多的事故重演。姐姐其实在侄秦果长大后已经自愈了，就算她不手，就算在外看来姐姐的经历扭曲而可悲，她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

但秦臻就是任的不能接受，执意要把这池水搅浑，连带着许多的生也被她打。可是齐宁对她打了明牌，秦臻也决定坦诚相待，让齐宁不必走一遍自己的老路：“我和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其实之前都挺开心的，现在也能凑合着过。”

至少她要告诉齐宁，她绝不是不幸的，也不需要什么拯救。

“如果他们能接受的话，我也想有个确切的欠条，一点一点凭本事还债，”秦臻坐到石上，虽然很冰，但她已经站累了，“如果不接受……我会一直跟着他们吧，直到被厌倦为止。”

齐宁眼黯淡下去，秦臻的意思她都懂，简单概括，就是“别手”。

“我能……”

“其实我想我做的事里真正对姐姐好的，就是给果果补习还有和她玩，”秦臻把僵硬的双腿缩进裙底蜷在石上，努力挽留不断流逝的体温，笑容却难得的柔软，“我不会再拉黑你了，有空就听我抱怨两句，如果还有什么，就等我和他们断个彻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