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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从来都不担心这些事，不过，说起来，我回去，那是回到自己的祖先之地去。而我能做的事，也不过一手杀，一手哄……这些事，我也厌倦了！东联邦，我不去也罢。”

“是的，我们现在的技术，还局限在能杀。想让永生，那还是做不到的。相比那些在战争中惨死的，还有像海伦她们，我已经知足了。”丽斯听我说话之后，沉沉的眼光，说：“我有预感的……以前，我的愿望是能再见你一次，现在，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我也有一个新的愿望了：在我走之前，还是把你安顿好。”

我笑了笑，摇了摇，说：“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知道你能！”丽斯打断 我的话，说：“但你是个懒虫！我说过：如果你经历不思考，那你活着的那些时光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你没有活过一样！”

“生活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我分辩。

“我知道！不要忘记我快九十了，而你才三十！你和我谈生活的意义——这有意义吗？”丽斯看着我问。

我一愣，顿时泄了气。

丽斯接着说：“是的，你还会说，自己安安静静地生活着。一样能思考，一样能过得充实，自在。不错，你能！你复一地重复自己，也能有所收获。但那样的收获和每一天都接受新的生活，每一天都感受新的世界得来的收获相比，根本就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