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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白了我一眼,起身转头看向哀嚎不止的陆永平,厉声道:「陆永平,3万5你拿回去,以后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你敢去找林林麻烦,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后面!」说完便朝外走去。

我看了眼时间,还有10分钟左右,足够了。

「陆永平,上一任村支书王正梁被你推下西水屯后山,警察调查至今末果,但人算不如天算,我前段时间碰巧不小心滑下那后山,发现了他的遗物,里面有你当村主任时的黑证,足够你见阎王爷!」陆永平像是疼过了劲儿,嗓音似刀割在铁锈上一般,嘶哑又粗厉:「今天的事跟你无关,事后我会请辞,你母亲这边我不会再出现,你父亲监狱那边我会打招呼,最后再给你10万」我沉默了片刻:「村支书不用辞」屋外突兀传来汽车鸣笛声,我一把架起陆永平,他闷哼一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黑暗中他的眼让我想起断崖边走投无路的孤狼。

说不上来是什么具体原因,母亲对我格外亲近了,跟以前最明显的不同就是我每天上学放学,她都会抱抱我,我自然乐意至极,趁热打铁,每天逗母亲开心的甜话都不带重样的,导致她整个人的状态愈发吸人了,缎发黑亮,秀脸盈盈。

运动会上,我参加的两项无一例外都进了决赛,800M第3名,1500M冠军,母亲那几天高兴得连带着俏脸都是红彤彤的,早上例行抱抱顺势揩了不少油,嗯,胸前波涛依旧!母亲对腰间小手也习以为常,晚上母亲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饭桌上他们仨边吃边唠,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

母亲说不用卖猪、粮和造纸厂了,余下的14万已经凑齐了。

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母亲说:「原先不是要把市区和宅基地的房子卖掉吗,他小舅找关系拿房子抵押贷的款」爷爷面色疑惑:「凤举哪来的关系?」母亲回道:「他说是碰巧认识了某个长辈,可能是运气好吧」爷爷这才感叹道:「和平的事苦了你,你娘家的情咱家以后得还上」我心里笑了笑没言语,母亲的目光却似有似无的瞥向我,那双令人熟悉的桃花眼春水微恙,好似会说话一般。

奶奶口气:「咱家林林啊,会比和平有出息」说着就带上了哭腔,念叨着不知啥时候能见上一面自己的儿啊。

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已经定好了,过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了。

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资款还上去就没什么大问题」整个过程我只说了一句话:「正义不会缺席」睡前我打了盆热水给母亲洗脚,这是自早晚例行抱抱后的另一个晚间必备「节目」,母亲虚眯着躺在老式藤椅上,穿了件粉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白色脚蹬裤。

线衣有些年月了,是母亲春秋居家套装之一。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舍不得扔掉,三下五除二,咔咔几下旧物利用。

脚蹬裤算得上女性服装史绕不过的经典,没了脚蹬子,它就是时下女性人人爱穿的——打底裤。

这身装扮可谓将母亲的夸张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肥美丰腴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我一边细致揉捏母亲白嫩圆润的脚身,一边暗暗打量母亲的慵懒身形,当目光扫过母亲胸前的凸起,手上力度不由一重,母亲随之发出「嗯」的一声低吟,线衣上的两点跟着打颤,我见母亲没有出声,便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忍着末用的按摩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母亲原本平缓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线衣凸点彷佛在空中画出了一幅绝美的霓裳,就让时间在此停留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姥爷也蹬个三轮车带着姥姥出来散心。

姥姥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口涎,但好歹还认识人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

有些口齿不清,但大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女儿推进了这个火坑里。

姥爷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抹起了泪。

我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姥姥姥爷,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我妈!」姥姥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姥爷说你妈没白疼。

我领着俩老人在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心想进度得加快了。

6月24号母亲早早回家,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愁着收麦的事。

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和他四五个朋友会来帮忙,他跟咱村里支书借了三台收割机。

奶奶说:「光说不行,你打过招呼了没?得事先说好啊」母亲嗯了一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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