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皇(1)楔子上(3/6)

大墓,真正的女地宫却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这里若真是传说中的文姬地宫,这是多轰动的事」林博敏眼灼灼地盯着小舅子,好似定要在他的眼里挖掘到激动和喜悦,他顿了一下,用冷厉阴鸷的目线扫过几个人,冷声道:「要绝对地保守秘密,半点不能泄露风声。

否则,东西难脱手了」廖雪村见姐夫冷目犀利,难得见他露出这等凶狠之色,略惊,但也知姐夫所想不差,这事务必

要保密才好。

「您说得对,乡长,」

宋郁往大个子身上靠了靠,干笑着说道,「挖他一屋子宝贝,慢慢出,今天卖一件,过个把月再卖一件。

卖了宝贝,刀疤,我就给你讨个老婆,买个城里的,怎么样,伙计」

刀疤鬼不说话,开心地笑。

他侧着身慢慢往前走,扭头看着老板,也只有宋郁才不惧他这幅尊容。

「火把往前打,打得高些」

林乡长把廖老师往自己身边扯了扯,让他跟自己走在一起,「都小心点。

不要再和前天那样,碰到那些骨头

廖老师听他这么一说,吞了口口水缓一下紧张的心情

昨天那干尸是他不小心一转身就给碰倒了,让大家好一阵惊吓。

一想起那惊悚恐怖的场景,他还心有余悸。

人继续往前走,墓道约两百来米深,很快就要走到头

墓道两边的石壁上都绘有四色的壁画,高大的远古人像在火光里若隐若现,更添古墓秘惊悚气息。

自打前几天盗洞打下后,墓里就带进了外头的空气,那些与世隔绝的壁画就如拆散开的书页大片大片剥落,变得残破不堪。

廖雪村用手电打在壁画上,仔细辨视着。

凭着他对古代壁画的涉猎,发现壁画上的这些像与现在秘教护法的体例确有些相似,这让他更加坚信此处即文姬地宫。

他越来越激动。

古书上看到的一些历史记载场面,现在都突然活灵活现,如浩瀚的长卷铺开在他眼前。

壁画以历初期的四色逸体风格制作,那精美的工艺和宏伟的布景,依稀流露出两千年前的那个之国度的繁浩盛景,恍恍如昨。

「姐夫,国古墓,年代应是对了,」

雪村推了推黑框眼镜,小声道,「这壁画是从末现世的珍品。

以前那些疑冢我也看过,都没有这样的壁画,这可能意味着这里就是主墓」

「雪村,这可是个好消息,我们离我们的女越来越近了」

林博敏的声音有些微微颤动,稳重的他竟发出孩童般的笑声,「我对女的故事很感兴趣,从小就喜欢听村里老人讲这些故事,老人女地宫里有一本书,孩时做梦都是这些」

他的眼有些恍然,直勾勾盯着前方,似是超越了时空。

廖雪村顺着姐夫的话头道:「古史记载,女不仅修了地宫,而且把她在人间的经历全写在书里,和衣冠一起藏于地宫。

一代大贤由子在他那本着名家书里写道,那本书是绝世秘本,上面不仅记载了女的各种传故事,还记载了女的秘法要旨」

「什么法不法的,哪有这些东西。

再说,由赐又怎会知道这秘书上有什么?他又不是女的面首不是。

「宋郁在黑市倒卖文物经年,由赐乃秘教一代传经大师,他也熟稔听得些,自不能在历史老师处低上一头,」

由丞相入秘教,那是带艺投师半路出家的,我记得他老人家写经注史的时候都已经白头发了,七十多了,那是铁定无法做男宠的,他又怎么知道文皇帝这些枕头底下的心思。

文皇帝是中意吴丞相的。

是吧,刀疤?「他瞟了廖老师一眼,想在对手的脸上发现些沮丧的表情而不得,只好装模作样地问刀疤,其实他压根没指望刀疤能说上什么。

由文忠、吴文优都是历史传人物。

尤其是吴帷被追谥为文优,这是古时少有的恶谥,讽其为文姬专宠之意。

这些千古疑团难道都会在古墓里有答案?宋郁在那胡言乱语。

廖雪村闷哼一声,鄙夷地拉长了声线,道:「由子家书有言,女传世书正是由由子亲手以蝶文所录,他如何能不知?」

人吵吵拌拌之间,不觉已到了墓道尽头

就着火光,只见横在前面的那道门由石砖砌成,仔细辨去,还能依稀认出些夯土砖上残缺的金箔,灿然生辉。

人皆喜,嘴上自歇。

「雪村,史书上有说那东西一定在里面吗?门后面?」

林乡长只对那东西有意,他对由赐还是吴帷和文皇帝关系的悬念兴味索然。

门后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书才是他唯一关心的事。

廖雪村不语,只顾打着手电,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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