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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大睁，眼里浮现出一抹惊艳，倒没有太过心急，而是按住傻的香肩，令其平躺在地，再动脱去那肮脏的布鞋与棉袜，露出一双纤白皓的莲足，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透露出主的紧张，足心白里透红，看起来十分光滑。

怪的是，这方才明明散发着异味，脱去肮脏的衣物后，便再也闻不到了，反而有着如麝如兰、沁心脾的淡淡清香，似是修炼有成，胴体不染尘垢，但若是如此，又难以解释秀美小脸与露肌肤沾有的灰尘。

李靖之低沉吟，又想起一件有异的事：城里不是说了，只要接近这疯，她便会逃跑的吗？为何自己搂抱时，却显得如此顺利，没有遭到丝毫反抗？思考之间，他看到傻玉臂抱胸、双腿蜷曲，睫毛轻轻颤抖，滑的荔腮泛着诱的红晕，含羞带怯，娇柔似水。

美娇羞最是动。

李靖之不再拖延，而是乐呵呵地起身，俯趴在疯

的腰间，双手扒住裤沿，缓缓褪下，露出那藏得极的美艳胴体。

美浑圆挺翘，弧度柔美，紧致弹软的大腿相互并，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小坡，复着细细的绒毛，下方花颜色，闭合成缝，越过骨感匀称的双膝，便是如藕般的白腻小腿，一双秀气的美足踩在青稀疏的河岸边，更显诱惑。

美在侧，李靖之不复此前的呆滞，而是变得十分灵动，火热，嘴角含笑，俯身压在傻的身上，感受细腻肌肤的温热与滑，出声挑逗道：「怎么了，美？是不是因为身体露在我眼前，觉得害羞了？」他还记着方才看到的景象，想要问个清楚，说完，便伸出双手，握住那盈实娇软的房，狠狠揉捏把玩，玩得手里一片滑腻，回味无穷。

哪知疯却不闪不避，只是睁大眼眸、娇喘吁吁，听得李靖之的话，迟疑了一瞬，才回应道：「不是……害羞……是……冷……」话语涩生疏，显然是太久末曾与流所致，但声音很美，带着略微的沙哑，如黄莺般清脆动听。

这话自是泼了一盆冷水，浇火了李靖之心里的欲火。

他摸摸鼻子，满脸纳闷，低声道：「好吧，是我感觉良好。

真想不到，原来你会说话呀！」他不想再作纠缠，而是脱去长袍，抱起一旁浑身赤的傻，踏进晒了一太阳、显得十分温热的小溪。

不管再净，还是洗洗为妙，毕竟衣物有所损，部分肌肤依旧沾有尘土，而且对方可是平安城的疯，成露宿山，不洗的话，总觉得很膈应。

坐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李靖之紧搂疯的纤腰，生怕她反抗，却发现怀里胴体一动不动、安静顺从，任由自己撩起溪水，泼在身上。

他感到十分好，便探过身子，观察傻的，居然没有丝毫的抗拒，而是眯起眼眸，带着淡淡的享受。

见状，他自是乐得清闲，也不想一探究竟了，便缓缓探手捧水，浇湿那染有泥垢的及肩长发，细致耐心地搓洗起来，发黑的污水顺着指尖流淌，重新流回小溪，发丝沾染的污迹渐渐洗净，显露出了本色。

「你别靠得这么近啊，我很难顶的」李靖之发现，随着清洗，紧绷的娇躯竟然愈发放松，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滑的胴背与丰润的翘紧贴自己身前，轻轻扭动，舒适撩，令他坚硬发胀，顶得身前柔软的都在下陷，只得朝后挪了一下，以减缓心中的欲火。

清洗净，他手臂用力，拧湿润的长发，再放在手心查看。

火红的夕阳下，白皙的手掌里安静地躺着一簇柔顺的发丝，发色乌黑润泽，靠近尾部的地方，则呈现出了明显的紫色，艳艳发光，显得妖异。

「你的发原来是这种颜色，真好看。

这样的美，怎么会沦落到了街乞讨的地步？」李靖之轻轻一笑，抓起一缕发丝，在美脸颊轻拨几下，惹得她晃动螓首，娇吟出声，才哈哈大笑，喃喃自语，只是眼很是复杂，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绪。

洗完发，他坐直身子，重新搂紧疯，用溪水润湿的手掌轻轻搓洗她幸好的胴体，从清丽的娇靥到的脖颈，再到细瘦的锁骨，洗得白皙的肌肤都微微发红发热。

手掌游至间，李靖之唇角含着坏笑，不怀好意，邪邪道：「伺候你这么久，我也该收点利息了」言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握住丰盈饱满的房，享受到了弹滑细的触感，用力揉捏，手指便陷在了柔软的内，再轻轻拨弄，敏感的指尖顿时感受到了极致的滑腻，美妙至极。

「嘶……」他吸气，手掌放开，那双房便立即恢复了原状，从后看去，隐隐能看到完美形状的廓。

内心的邪念渐渐淡去，他不再玩弄，而是继续清洗，但在手掌触及两颗嫣红小巧的蓓蕾时，又忍耐不住，撩拨逗弄了一番，直到它们充血硬挺，才停下了动作。

受了这种逗弄，傻自然不是毫无反应。

她香肩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