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2）

在一个社软件上看了半个小时的小说，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大型同城同友软件会和一个读书软件合作开发——还是一个专注于出版图书的读书软件而不是时下风生水起的网络文学。

不过季知非并不介意，他想这样也挺好的，方便们娱乐至死后收获心灵的纯粹，涅槃重生。

真有意思。

他最近看的是一本名叫《庸自扰》的小说，起初看这本书，全凭名字好听。估计大多数都是这样。

他很高兴自己会成为大多数——在网络上，他可以很舒服地成为他最不想成为的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