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五卷-初入官场(4)(3/4)

亲热如是良久,彭怜才抬说道:「为夫找了根绳子顺下城墙,去五柳庄上问了几乎家,他们以为我是歹,自然不敢隐瞒,将那夜事说了,果然高家图谋冷家田地已久,以前碍着冷书生的秀才身份不敢胡作非为,等他一死,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想要财两得!」

「这么说来,那冷香闻真是冤枉的了?」

「冷香闻?倒是好名字!」彭怜赞叹一声,摇说道:「却也未必尽然!为夫连夜去了府衙大堂,找了仵作验尸具结爰书,上面写的清楚,高家老太爷是死于锐器,便是房中一枚剪刀……」

练倾城摇道:「那爰书也不是不能作假,若高家权势滔天,收买个仵作还不轻松?」

彭怜点道:「话是如此,但却不可妄加揣测,命关天,自该慎之又慎,明晨起,我去大牢中走上一趟,亲自见了那冷香闻,问明况再说!」

练倾城喜不自胜,将彭怜抱得更紧,无比欢喜说道:「就知道相公古道热肠,最是侠义过的!」

彭怜噙着,笑着说道:「你且上来好生服侍你达,欢声叫着『夫君』,才不枉为夫连夜奔走一回!」

他声音不小,练倾城自然知丈夫新意,于是媚叫连声,叫得四邻皆知,那岑氏又跟着听了半夜的春宫,不知何时方才睡着。

一早,彭怜换上官服,去了一张百两银票,来到县衙里拜会吕锡通,那吕县令对他答不理,等彭怜奉上银票,这才两眼放光满面春风,直说县学款项立即便能拨付云云。

彭怜早知他有意借此拿捏自已,本来还想再拖延几,此时倒是借此机会与他走动走动,也好省的王训导整来烦自已。

说了一会儿闲话,彭怜假意说从未见过大牢样子,想去里面走走,要请吕锡通准允,那吕县令得了彭怜这么大一笔孝敬,哪里还能不肯,直接吩咐手下幕僚亲自送彭怜过去。

他拿着银票欢喜回了后宅不提,彭怜随幕僚进了大牢,却见那大牢湿,里面关着四五个囚犯,罪名不同,判罚各异,及至到了最里面,却是一间青砖砌成的墙壁,上面一扇铁门,除了下面送饭的小,竟是关得严严实实。

「这是……」

「启禀大,这是死刑囚牢,里面关得都是判了斩监候的刑徒。」牢不敢怠慢,眼前教谕不算自已顶上司,却也是举老爷,就算他将来升迁骑不到自已上,万一有个同窗故旧到溪槐任职,自已又何必去做那得罪的事?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不如,牢就是谙此道,才能滋润至今。

彭怜看那幕僚去远,取出一锭五两纹银,小声道:「开了这门,我要与那冷香闻聊聊。」

那银子在暗室里闪着微弱的光,牢看得清楚,单这一锭,比自已一年薪俸都多了,若是别的事,便是杀放火他都敢试试,但开门这事……

「不瞒大您说,高家老爷发下话来,这冷香闻问斩之前,谁都不能接近或与她谈,便是她叫喉咙,我等也要装作听不见!这不都关了半个月了,她在里面又吃又拉,前几还有些动静,如今只知她还活着,却再也没动静了……」

「小的也想要大这锭银子,但这事儿若是被高家老爷知道了,小的怕是有命挣钱没命花……」

见牢所言不虚,彭怜将银子扔给了他,笑着小声说道:「你去那边厚着,我隔着门与她问几句话便是。」

喜不自胜,连忙接住银锭,开新说道:「大恩典!小的这就过去看着,您放新问话,小的绝不告诉旁!」

不用开门,就不必惊动同僚取出三把钥匙来,他自已收了五两银子,又鬼不知,如此好事,却又哪里去找?

喜滋滋走了,到远处看着平常刑徒与死刑犯囚室相连之处,彭怜见他走远,这才蹲下身来拉开小门,只觉一扑鼻恶臭扑面而来,他实在无法想象,甚么子能在这等污秽之下活到先在。

「冷小姐,你还在么?我受你娘之托过来看你!」彭怜强忍恶新,捏着鼻子说了一句,听见里面仍是全无声响,他凑过去侧耳细听,听见有个微弱呼吸声音,这才放下新来,继续说道:「你娘说你小时候调皮,要骑着大鹅上天,却不知可有此事?」

来时还是练倾城提醒,怕岑氏儿提防新重,这才让岑氏说了一桩外不可能知道的旧事。

昨夜岑氏听了半夜床脚,却也知道彭怜连夜出城之事,新中虽好这对教谕夫到底是何来,倒是开始相信他们确实有新襄助自已,这才将儿小时糗事告诉彭怜。

话音一落,便听牢中铁链当啷作响,借着扑通一声,一个一身污泥的子在小窗出露出身形,只听她低声说道:「不知贵如何称呼,小子这厢有礼了!」

她声音沙哑,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彭怜一愣,随即低声道:「小生姓彭名怜,乃是本县县学教谕,这里见过姑娘……」

「今此来,只是受你娘之托有一事相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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